若是这一个触天境都不到的小辈,我都收拾不了,那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转眼之间,那中年人额头上已微微有汗,在他心里,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一个擎天境巅峰的人,为何竟对这看似连触天境都没到的晚辈而感到无能为力?这无异于是一种奇耻大辱!
其实他又哪里知道,自己的紫色冰晶固然威力极大,煞气十足。
但赵子臣的十魔剑中可是有着天下至凶的蚩尤之灵。
若论煞气,恐怕那中年人就是穷尽毕生之力也敌不过蚩尤之灵半分。
只是在场之人,决无一个可以想到这匪夷所思的原因,那中年人仍在凝神对敌却依然阻止不了赵子臣一步一步缓缓走近时,从一开始就默不做声站在巨石下的一位满脸疤痕的青年忽地冷笑道:“天龙,你的紫冰凌中看不中用,连几个小辈也对付不了,亏你刚才还如此训斥我等,我看不如把你这头领的位置让与我算了。”
中年人与一旁的妖艳女子脸色都是一变,那妖艳女子首先皱眉道:“疤面,此刻正是大敌当前,你怎么还说出如此话来?”
那名叫疤面的人轻蔑的向四人那里瞥了一眼,又特意多看了赵子臣一眼,然后冷笑道:“这些黄毛小子也算大敌,那我们还凭什么为大司马做事,还谈什么为大司马创下千秋大业?”
那名叫天龙的中年人又发出一枚紫冰凌射向赵子臣,暂时延缓了他前进的脚步,然后向疤面怒道:“休要口无遮拦!
说什么千秋大业?你若觉着自己有能耐,不如你来试试?”
疤面的脸上泛起诡异笑容,说道:“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只见疤面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镌刻山海纹路的铜杆毛笔,放到嘴里舔了舔。
四人都听到了他们对话,对这叫疤面的人都多了几分警惕,但过了半天,却见他只是不急不缓地舔着笔,甚是悠哉却纹丝不动,都是愕然。
莫非这疤面只是夸夸其谈而已?
那天龙却更是被他气了半死,怒道:“疤面,你若没本事就站到一边去,这些小辈我自能对付,不用你在一旁冷言冷语,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本事?”
疤面脸色一沉,冷哼一声,说道:“与你联手对付着几个小辈,实在胜之不武,但如今不露两手,你还以为我当真没有本事不成?”
说话间,他举起铜杆毛笔在身前刷刷点点,笔尖过处,在半空中留下淡淡紫光。
他竟然在身前以工笔画法,画出了一座大山,笔法细腻,栩栩如生。
顿时,画中大山开始颤动,碎石烟尘从中落下。
这等异象令四人感到惊骇,忽然间一声巨响,只见那座大山竟生生化为实物,以压顶之势,向四人压了下来。
赵子臣有些吃惊,但见这大山当头压下,气势逼人,一时间,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全力一蹬便向后飞去,眼看着大山压了下来,他却还没跳出危险范围,就要被压到山下,就在危急之际,他感觉有人伸手拉住他的后领,硬生生将其又拉出一段距离,堪堪避开了这从天而降的大山。
赵子臣回头一看,却是迷离救了他一命,在这生死关头,他心中泛起一阵温暖,低声说道:“多谢迷离兄。”
迷离表情虽冷,但眼中却透出关切的向他点了点头。
只是眼前这突然而出的大山却是让人头疼之极,只见这大山轰然压下,顿时间地面剧震,石壁颤抖,就连穹顶竟也纷纷落下碎石雨,威势之大,令人心惊。
裴元和秦满金也退了回来,但都是满脸惊愕。
裴元惊叹道:“天工笔!
看来你就是当年代表南州汪家参加天道会武的人,为何不敢用你的真名汪清源,却叫什么疤面?”
众人都是一惊,赵子臣倒还罢了,但其他三人都是颇有阅历,知道这南州汪家乃是多年前五州中赫赫有名的世族,族中高手甚多,平素行事并无大恶且与世无争。
这汪清源正是汪家的少主,那一届天道会武拔得头筹被送入圣地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就降临到汪家,一夜之间,满门被杀,自此消声灭迹。
由此看来,这些人既然都是历届天道会武的状元,定然也都是名门之后,却没想到进入这圣地后,被卫子钦种下蛊术,连自己的名字都改了,当真是令人扼腕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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