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启大皇宫的后花园中,太后上官曼和国君卫信相对而坐,一语不发,两人脸上都充满了怒气,而天龙、地龙和鹌鹑三人则威武的站在卫信身后,好似示威一般。
良久之后,上官曼在侍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激动地说道:“轩辕一族的事情已经让整个玄启国人心不稳,你现在竟然又要打压魂塔?裴家和轩辕家是当年你父亲天君的左右臂,乃玄启国支柱,你这样做就不怕毁了卫氏基业么?”
“母后息怒。”
卫信严肃的说道,“正因为他们皆是朝中元老重臣,我才姑息不得!
那轩辕一族手握重兵,天下人敬他多过敬我,有朝一日,他若起兵造反,那卫氏基业也一样是不复存在!
再说魂塔裴家,本就与轩辕家世代交好,关系密切,如今轩辕一族的事情已成定局,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那裴元在宴席之上当众求情足以证明他有此意!”
“卫信!”
上官曼怒不可抑,凤目圆睁,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国君也是人,既然之前受卫子钦蛊惑做了错事,如今他以畏罪潜逃,你大可赦免轩辕一族,洗刷前耻,以正天下民心!”
卫信冷笑一声,说道:“我没有错!”
“啪!”
脾气火爆的上官曼竟一巴掌打在卫信的脸上,虽说做母亲的教训孩子是天经地义,可帝王之家毕竟与寻常百姓家不同,卫信是一国之君,纵有万般错,也没人敢动他一根汗毛。
这一记响亮的耳光,令卫信愣在了原地,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母后会这么做,而在场的侍女和卫信身后的那三人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后花园的气氛变得凝重又尴尬起来。
卫信怒从心中起,眼看要爆发而出,但他终究对自己的母后有所忌惮,便又强行压住了火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母后这一巴掌,儿子受教了,我这次来本也没想和母后商议此事,只是于情于理,都该知会一声罢了,既然母后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再叨扰了,儿臣告退!”
“国君!”
看到卫信怒而离去,上官曼仍想试图改变他的决定,“你这么做,玄启国必将危矣!
国君三思!”
人一旦成为欲望和权力的奴隶,就会变得十分疯狂。
摆脱了轩辕家和卫子钦的卫信,迫切的希望自己成为真正的一国之君,拥有说一不二,为所欲为的权力。
对他而言,亲情、友情、爱情都不重要了,他渴望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和令人生畏的实力。
为了得到这两样,对魂塔裴家的行动就成了势在必行之举。
从后花园离开时,已近日暮,卫信争分夺秒一般的将玄帝都所有侍卫聚集到玄启宝殿之外,就连封锁看守中兴王府的侍卫也全部召集于此。
“天龙!”
卫信端坐于玄启宝殿中,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气势。
“臣在!”
卫信的眼中充满了期许和渴望,神情中透出兴奋的说道:“传我口谕,魂塔大祭司裴元,意欲替谋逆之人辩护,本该视为同罪,念其过往之功,死罪可免,自即日起免去大祭司之职,禁足魂塔,不得擅自出入,魂塔中人皆同罪!”
“是!”
天龙接到口谕,转身走出殿外,带着一队侍卫直奔魂塔而去。
卫信思虑片刻,担心天龙势单力薄,便又说道:“地龙,你也带上一队侍卫前往魂塔,若遇抗旨不遵者,格杀勿论!”
“是!”
两队侍卫,足有千人,这般动静,令玄帝都的百姓不禁议论纷纷,也不知道魂塔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此时的魂塔观星阁中,裴谦和南都肆负手而立,仰望星空,身后裴元不知因何被召唤至此。
忽然,星空中一颗流星划过。
裴谦转过身看向裴元,眼中充满苦涩,说道:“元儿,速速离开魂塔,到天辉苑找剑心,之后便连夜出天殇关,莫要耽搁!”
“这……”
裴元一时茫然,不知为何。
这时,南都肆转了过来,苍老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猩红色的疤痕,他对裴元说道:“这是我唯一一次泄露天机,遭此天谴,尚属天道宽容,你莫要辜负了我们,记着,若想救魂塔,救我们,甚至是救天下人,从今以后便要竭尽全力追随剑心,快去吧!”
裴元知道南都肆的话有多么重要,他本也是善谋之人,是以不再有半分拖沓,躬身一拜,疾步走出了观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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