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对着旁边的玻璃柜带上面具,蝴蝶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嘴唇和下巴,银色缎面材质衬得肤色更白。
兰溪美滋滋照了好几遍,赞道:“这个蝴蝶好漂亮。”
鼓点颤动,琴弦铮铮,音乐开场。
“您是不知道,我爸前几天还念叨呢,让我去北京给陈伯伯送刚采下来的洞庭碧螺春,去北京的票我都预备好了隔壁有几个朋友想见见您,一块叫过来喝几杯?”
说话人是酒吧老板李东志,他划了根火柴,手拢着火殷切地给一位二十出头的男子点烟。
正是陈何良。
少年坐在宽大的沙椅中央,两条长腿搭在茶几上,身边有个肤白清秀的男孩低头给他捏腿。
他吐出一口烟圈说:“别叫乱七八糟的人烦我。”
“好嘞哥!”
李东志揉了揉男孩的头,问陈何良:“小洛您还满意?要不多叫几个?”
男孩闻言一怔,微微抬起下巴,晶亮的眸子看向面前俊美的男人,眉眼皱巴巴的,看上去委屈极了。
陈何良哪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俯身勾起小洛的下颌,手指抚过皱起的眉心,唇边轻声滑出一句话。
“别皱眉,要笑起来才好看。”
低沉的声音像哄闹脾气的小孩子。
小洛听话地笑了起来。
陈何良向来是这样的性子,知道别人最在意什么,然后指缝泻出一点温柔。
上位者的偏宠,如罂粟牵机,勾得人趋之若鹜,不死不休。
李东志看在眼里,顿时明白过来为什么陈大少爷抬抬手,就有那么多人不管不顾追上门,撞到南墙也不回头。
v包厢外,杜宏抓住李东志的衣袖,朝门内努努嘴,“里面那位谁啊,好大的架子。”
混江湖眼力见儿必不可少。
李东志在江南一带也算有名有姓的富二代,难得见他讨好谁。
而且里面那位小洛他是知道的,李东志刚得的新欢,学舞蹈的大学生,正蜜里调油呢,竟也舍得送出去。
杜宏立刻嗅到不一样的味道。
“陈少。”
李东志言简意赅,说完就亲自下楼拿酒去了。
刚刚李东志给他介绍来宾时,要么是某某公司老板谁谁谁,要么是开酒庄的某某某,实在没职务的无业游民,也会说是哪家公子哪家姑爷,名头称号一个不漏。
唯有这一位,不但没有头衔,真名都不透露。
说明那人已经远远不是他能接触到的阶层了。
李东志很快回来,拿上来的是镇店好酒,五瓶九零年的罗曼尼·康帝。
“那位身份特殊,总不能一个陪场的都没有,杜哥儿你酒量好,一定把人陪舒服了。”
李东志交代道:“陈少不喜聒噪,你记住,别多问,不多说。”
杜宏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他明白李东志的安排,他是搞服务业的,服务人最有一套,最重要的是把握好贴心和谄媚的界限,尤其大人物,稍一过界就会被抵触。
临进包厢前,杜宏不太放心地多问了句,“这个太贵了,我陪喝的话,给我换成别的酒?”
李东志轻啧一声,“不就几百万?这么跟你说吧,那位上个月投资的互联网项目,开盘当天净赚这个数。”
李东志伸出右手比了个八。
杜宏暗骂一句自己没见识,低着头就跟李东志进去了。
陪陈何良喝酒实在是一项太简单的任务,只需要当好木桩,连酒都不用倒,叫小洛的男孩服务得很周到。
到底怕怠慢了陈大少爷,杜宏又找来一个知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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