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兄弟,快给我。”
何青焦急道。
庄绩责问他道:“何大哥,这是黄主侍的东西,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何青的部下见二人争夺,瞬间乱作一团。
高士泽见状立即叫人把何青一行人包围起来,全然不顾韦复盛和于宋在场,高声道:“快,快把赤金令抢过来。”
付庆臣抢先一步,抬手一震,直接震碎了身边两个水宗弟子的头盖骨,为自己扫清面前的障碍,然后带人横在中间,拦住了其余的水宗弟子,然后自己用力一蹬,踩着石宗弟子的肩膀一跃而起,直奔何青而来,此时何青的注意力都在赤金令上,全然没留意到头顶正上方的付庆臣,等他感到耳旁有冷风吹过时,付庆臣的短刃距离他只有一拃距离。
何青抵挡不及,只得连连后退。
好在何青很快寻得破绽,就在他正要反攻之际,韦复盛立刻踏空而来,与付庆臣形成掎角之势,此时,众人不约而同看到一道白影从面前闪过,凡两两接触之人皆感到手掌一阵炽热,随后猛地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分开。
付庆臣与韦复盛都被弹到石壁上,付庆臣赶紧去扶韦复盛。
何青也被推倒在地,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见众人都东倒西歪地栽倒,不住地呻吟。
与石阶相对的另一侧半空中隐隐约约站着一个白袍及地的清瘦身影。
“豫叔!
这么多年了,您还在?”
何青激动的站起来道。
那个身影用兰花指捋了捋垂到胸前的长发,点了点头,从半空中翩然飘至众人面前,他伸出手,张开攥着的拳头,庄绩手里的那枚黄色赤金令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到了他手中。
韦复盛一看这人的模样,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此人体态苍老,却皮肤滑嫩吹弹可破,像是妙龄少女,这正是被他囚禁多年,前不久刚刚逃出来的无形宗门主郭祺豫。
“既然大家为这个指环抢来抢去,不如直接给我好了。”
郭祺豫抚了抚自己的脸颊柔声道。
于宋躲在石阶的桌子后边慢慢站起来,指着韦复盛哆嗦道:“他是怎么出来的?你不是一直用先代首宗主的古法蛊术把他囚禁着,说是万无一失吗?”
郭祺豫抬手挡住嘴唇浅笑一下,发出尖细的嗓音道:“先代首宗主的蛊术果真厉害,虽各派蛊术符咒皆循万物相克之规律,但我被囚多年也寻不得解脱之法。
只可惜你们忘了,能解蛊的,除了你们下蛊之人,还有历代宗主。”
这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令人心惊肉跳。
韦复盛大为不解,疾首蹙眉道:“什么意思?那些老东西不是都死绝了吗?”
“副宗主是不在人世了,但他的后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