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并蒂莲?”
阿音抬起头,痴痴的望着书薇,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书薇不明白阿音的意思,愣在原地。
“同心,合欢,并蒂……这分明都是成双成对的意思……”
阿音忽然明白过来,难道最后陪伴刘信的,竟是书薇吗?阿音怕自己猜错意思,不敢再细想下去。
她很快又记起了另一句诗:“应叹琼华忘香尘,昔时怜人今无痕。”
她想不起来第三句了,但这两句却记忆犹新。
阿音慌忙问道:“书薇,你知不知道琼华是什么花?”
“琼华?”
书薇道,“就是琼花呀,我的家乡有很多琼花,琼花很美,满满的一大簇,只是花期很短,十几天就谢了。”
阿音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她的脑袋“嗡”
地一下,那股胸闷欲呕的感觉再次涌上来,她捂着脸号啕大哭,歇斯底里道:“忘香尘?我忘了什么??花期很短,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是我,我怎么会是琼花……”
书薇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手足无措地抱住阿音到:“阿音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和我说呀。”
“我不信,我不信,我又没有生病,我怎么会活不久……”
阿音哭着挣脱书薇,把床上的东西都扔到地上发泄,力竭声嘶道:“叫刘信来,我要见他,我现在就要见他。”
书薇听到阿音说自己没病,担心她是不是猜出了什么,惊慌失措道:“好,好,我去找他来,我现在就去。”
说完,匆匆忙忙地跑去院子里,到处寻找刘信。
刘信正一个人呆坐在后院里,仿佛忘记了呼吸一样一动也不动,他遇到阿音时很喜欢人多的时候热热闹闹的氛围,但最近却越来越喜欢一个人待着了,其实刘信何尝不想像阿音一样大哭一场,但是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也只能趁身边没人的时候才敢为身边之人流下眼泪。
何青赶在书薇找到刘信以前先找到他,刘信听见身后有动静,揉了揉核桃一样红肿的双眼站起身道:“何大哥,你是来找我的吗?”
何青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刘信没有回答,转而问道:“何大哥,早些的时候那位郝姓大嫂说的,可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