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听了他的话有些疑惑,“不可能,我们是随他一路跟过来的。”
“他刚刚确实来过,又走了。”
韦复盛轻飘飘的道,“这种背主求荣的人我怎么会留下。”
阿音虽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不过韦复盛向来自视甚高,从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也没必要在这方面说假话。
韦复盛见她沉默不语,转身就要走,阿音见他要离开,心里一急,脱口而出道:“等等,书薇是不是在你这里?”
韦复盛听到这话脚步停了一下,阿音知道书薇一定在明月宗,心里更是急切,大声道:“庄绩把书薇送到你这里,然后才走的,是不是这样?”
“韦复盛,明月宗律例有严格规定,不能以蛊术欺压非明月宗弟子。
你,你不能把书薇扣在这里。”
阿音说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刘信赶紧扶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
“律例?明月宗律例早就被你的父亲给毁了,从他清算无形宗弟子,软禁抄家大肆敛财的那一刻起,明月宗律例就更形同虚设。
更何况自他上位起,刑罚手段之毒辣超过历代宗主数倍,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他为什么不按照律例行事?”
韦复盛的话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在阿音心头凿下了深深的痕迹,她一手撑着树,另一只手推开刘信,冷笑两声道:“你们之间的事我不了解,也不想知道。
现在我想同你做个交易,不知道你敢不敢。”
韦复盛嘲讽般的摇摇头道:“请讲。”
“你把书薇放了,我跟你走。”
阿音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用尽全身力气念咒,飞快地腾空而起,刘信手里的红色赤金令发出一闪一闪的强光,等他再抬头看时,阿音已经到了十米以外的一块石头上,离韦复盛只有几米距离。
廖玶等人吃了一惊,弟子们纷纷上前去拉阿音,哪知没跑几步,就遇上一层厚厚的屏障,又被重重地弹了回来。
刘信拿着赤金令站在原地,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种蛊术他也曾见过,正是隽宁临死前用的那道,他看着阿音以身犯险,却又做不了什么。
早在来的路上,阿音就已经同他商议过这件事。
“刘信,庄绩必不会放书薇走,如果是这样,我就想办法换书薇出来。”
“不行,阿音,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不仅是我不能失去你,廖玶大哥,何大哥,任何人都不能看着你有危险。”
刘信抓住她的肩膀,几乎要哭出来。
“刘信,你听我说,明月宗还有原主侍黄贺翔大人的旧部,我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联系。
你放心,我一时半会不会有事,他们想知道的事还有很多,只要我还有可利用的地方,他们就不会把我怎么样。
如果既能从我这里得知水行图和赤金令的下落,又能威胁制衡何青大哥,何乐而不为呢?”
“刘信,我们不能再被动的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