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阿音回头惊愕道,“贵府的三姨娘和隽宁关系很不好吗?”
“也没有很不好,左不过是些小事。
我相公出门捎回来的东西,三姨娘总要争最好的,有时候还要跟隽宁比,隽宁就总是避着。”
阿音想起来刚住在韦府的时候,确实有一次和隽宁遇上三姨娘,三姨娘对隽宁戴的首饰颐指气使。
想到这儿,阿音的眉头重重的锁了起来。
秋楠这时突然一歪头,从嘴里涌出血来,鲜血瞬间浸透了床单。
“秋楠,秋楠!”
阿音和陆明缇连忙去帮她擦血,可是血越流越多,根本止不住,整整染湿了半张被子。
秋楠挣扎了几下,出了最后一口气后终于双手一撒,躺在床上再也没了动静。
阿音跪在床边,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伤心起来。
陆明缇也痛心疾首,轻轻拍着阿音的后背安抚她。
陆明缇给秋楠轻柔地覆上被子对阿音道:“别太伤心了。
事已至此,一会儿我让人看着,一定叫她入土为安。
你还有什么心愿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陆姐姐,我,我还有一事……”
阿音擦了擦眼泪哽咽道。
“你说吧。”
陆明缇道。
“不知道府上,是不是有一位叫金宝的下人,我想从陆姐姐这里买下他来。”
“金宝?”
陆明缇并没有什么印象。
阿音补充道:“他是个哑巴。”
“原来是他。”
陆明缇想了一会儿,终于有了一些印象,“他是我相公身边的二等下人,只是失踪了有段时间了,最近府上事多,也顾不上报官。
他原来在你们那里吗?你买他做什么?”
阿音点点头,想了个理由道:“我,我是在路边捡到他的,他浑身是血快死了,就被李老先生带回来医治,他浑身是伤,很可怜,云河在韦府见过他,说他是韦府下人,想来一定是别的下人欺负他不会说话才把他打成这样的。
我从前一个人流浪,也到处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