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四座震惊。
李老先生则早有预料似的点点头道:“好,好,不愧是他俩的女儿,好孩子,你一定经历了很多,你很勇敢。”
这时,人群中有几人提高了音量质疑道:“不可能,要真是这样,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音信全无。
你可有什么凭证?”
“我有,”
阿音从怀里掏出老宗主的骸骨和丝帕,然后单手结印展示了木宗心法符咒又把这几个月来的经历逐一讲述一遍,李老先生听着,不住地点头。
这些人一见,均都满脸震惊,小声嘀咕起来。
“不错,确是老宗主的字迹无疑,这符咒,也只有副宗主使用过。”
“原来老宗主没有绝后。”
“这,这竟然是少宗主!”
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众人突然跪倒在阿音面前齐声高呼道:“属下见过少宗主。”
“你们别这样,快起来。”
阿音吃了一惊,赶紧去拉他们,谁知他们竟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阿音又急又气,跺脚道:“你们再不起来,我就不说话了。”
李老先生听见阿音像个孩子一样这么说,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遂上前让众弟子起来。
站在最前面的一男一女擦着眼泪说道:“老宗主和副宗主在时,为我明月宗最强盛之时。
虽然老宗主独断专行,但派内外也因此相安无事几十年。
再加上副宗主致力于钻研蛊毒,解了几次蛊毒大流行,百姓对我派也交口称赞。
可这十几年来,明月宗每况愈下,我们这些弟子看着,真是痛在心里。”
说完,又把前几日韦复盛冲上山来,不顾律法规定肆意屠杀木宗弟子之事对阿音讲了一遍。
阿音叹了口气,那两人又问:“少宗主,你是怎么会到了这里来呢”
阿音正色道:“请大家别再叫我少宗主了,我无德无能,只不过尽点微弱之力,为父亲母亲的事业做些事罢了。
在座各位,谁都比我更配得上‘明月宗弟子’这几个字。
大家为明月宗这么抛头颅洒热血,我没什么本事,可能还会拖累你们,我真是惭愧。
如果大家不嫌弃,把我当一家人,就像李老先生一样,叫我的名字吧,我叫阿音。”
“姑娘深明大义,既然这样,那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离阿音最近的那个女人首先作揖道。
阿音会心一笑,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姐姐是明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