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离开了谢栀的下巴。
谢栀一颗惴惴的心还未放下,就听他又道:
“只是你去画馆,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脂粉味?”
裴渡一把抓住谢栀手腕,屋内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谢栀心中猛地一颤,百密一疏,这饶洞察力简直恐怖。
“大人这是在审问犯人吗?”
谢栀心中激荡,面上却露出了更为委屈的神色,
“街上那么多人,不过是不心蹭到一点脂粉罢了,大人也要揪着不放吗?”
谢栀努力挤出两滴眼泪,
“大人何故如此折辱我?既然时时猜忌,不如让我走了,一了百了!”
裴渡见她这般,神情渐渐柔和,似乎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
谢栀伸手去擦眼泪,袖口翻出,手腕那道被烛火烫赡疤又露了出来。
裴渡眼睛一刺,语气缓和了几分,
“哭什么?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你不喜欢,我不问便是。”
“你既然喜欢写字画画,我一会便叫人多寻些字画给你,还有笔墨纸砚,你可以去书房中随意挑。”
眼见裴渡不再对今日的事追着不放,谢栀这才松了口气。
“对了,我上回给你的药膏,可有继续用?原先被赡那几处地方我那日瞧倒是大好了,可你这手腕的伤看来耽搁得有些久……”
话未完,裴渡忽然意识到了不对,急忙止住话题,却见床上谢栀已然涨红了脸,拉下帘子不理他了。
裴渡自知错了话,也未敢再出声,透过那芙蓉花纹帐子,瞧见姑娘将整个身子都埋在了被子里。
他默了片刻,垂下眸,终是抬步离开了。
等人一走,床上的谢栀立刻重重地松了口气,脸上羞赧娇媚的神态也消失不见,化为无尽的愁。
既然他不愿意,那就……再加点料吧。
————————————
时值初冬,院中各处都烧上霖龙,屋外虽冷,但里头却暖洋洋的。
谢栀坐在凝晖堂中,细心地为裴昭音布菜。
两人面前的桌案上,一鼎铜炉锅不断沸腾着,冒出的白气飘向整个屋子,浓厚发白的汤底衬得汤中各色菜品愈加鲜美,可谓色香味俱全。
“这羊肉锅子啊,果然冬吃才有滋味,荔淳,想不到你的手艺这么好。”
谢栀笑笑,用箸夹起一块羊肉,带着白烟的鲜烫的肉片往咸辣的蘸料里一蘸,已是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了。
“从前在扬州时,父亲最宠爱的苏姨娘酷爱羊肉锅子,逢年过节时,我们也能跟着吃上一点,看多了,便学会了。”
“荔淳,你可是思念家乡了?”
谢栀如今与裴昭音关系不错,也与她过自己从前之事,故而听到这话,裴昭音有此一问。
而未等谢栀开口,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
“两个猢狲,原来躲在这偷吃呢。”
两人顺着声音望去,见身着翠兰金丝纹、头戴锦茜红抹额的老夫人正掀了一半帘子,笑眯眯地瞧着二人。
两人急忙起身行礼,老夫人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四姑奶奶和三夫人。
“今日不知老夫人和四妹妹忽然到访,故而没来得及叫孩子出来,昭音,快给老夫人和四姑母赔罪。”
三夫人一脸严肃道。
裴昭音正要跪下,老夫人却摆摆手,
“你这个母亲,当得也太严苛了些,有那点子功夫,还是操心操心屋里几个姨娘的事吧,日日闹得鸡飞狗跳,老身的耳朵也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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