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虎贲帝国皇宫,虎贲国皇帝虎庸醉酒,卧于榻上。
总管太监上前:“陛下,朱雀姬已于今晨离京,留书一封,请陛下亲启。”
虎庸:“她还是走了,朕富有四海,可还是留不住她。
你下去吧。”
总管太监:“是,奴才告退。”
虎庸神情没落,继续饮酒。
总管太监出了寝殿,对远处招了招手,一宫女迎上,低头行礼。
总管太监:“陛下思念朱雀姬心情抑郁,我看你与那朱雀姬有七分相似,你在这候着,待会陛下喊人你便进去小心伺候,要是真得了陛下临幸也算你的福分。”
宫女:“是,多谢豺总管栽培。”
日落黄昏,华灯初上,虎庸身前摆满酒壶,饮完最后一口酒,眼神迷离。
虎庸:“来人,再拿酒来。”
宫女上前:“陛下,您今天已经喝的太多了,保重龙体要紧,您不能再喝了。”
虎庸眼神迷离的端详着昏黄灯光中那似乎熟悉的身影:“朱雀姬你回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见朕了。
你心里还有朕对不对?”
宫女:“陛下,妾身不是朱雀姬,妾身是鸡族之女鸡绣。”
虎庸扑过来,将鸡绣拉入怀中:“朕就知道你不是无情之人,这回朕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走了。”
鸡绣似惧似喜不敢言语。
翌日,晨,虎庸与鸡绣卧于榻上,不着片缕。
虎庸与宿醉中醒来,似乎头痛,捶了捶脑袋,见鸡绣卧于身边,大惊,披了外衣下了床。
虎庸:“豺方!
豺方!”
总管太监豺方:“陛下,奴才在。”
虎庸:“这是谁啊。”
鸡绣惊醒,用被子遮住身子说道:“奴婢是豺总管吩咐来伺候陛下的婢女,鸡绣。”
豺方:“是昨夜奴才看陛下醉了,就吩咐此女子留下来伺候陛下。”
虎庸又重锤了两下脑袋:“行了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一年之后
虎庸于书房,总管太监豺方上前。
豺方:“陛下,鸡美人方才产下一位皇子。”
虎庸:“行了知道了,以后她的事不用跟我说,那个皇子等大点随便给他个封地让他离我远点。
就让他去西南边陲的伏虎城吧,毕竟是朕的儿子,吃穿用度别亏了他,就让他别再打扰朕便是了。”
豺方:“是。”
十八年后
虎庸于书房,双鬓微白,总管太监豺方上前。
豺方:“陛下,分封在西南伏虎城的虎梵皇子现已成年,到了封王赐婚的年纪了。”
虎庸:“他叫虎梵那就封他个梵王吧,至于赐婚么,西南郡守不是有个大女儿一直嫁不出去么,就她了。”
豺方:“陛下,那西南郡守的大女儿比梵王大了足足十岁,而且据说长得肥头大耳虎背熊腰,这个怕是不很合适。”
虎庸:“和亲哪有合不合适,朕当初不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娶了狼羽国的公主么,生在皇家就不能只愿意享受荣华却不做付出,再说他以后还可以娶侧妃么,就这么着了,下去吧。”
豺方:“是,那皇子封王之后总是要进宫谢恩的,不知道让梵王什么时候过来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