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符合她的认知,因为很少接触普通人的生活,理解普通人的做法就成为一件陌生的事。
九条家也不像文艺作品中那样限制子女的自由。
真里和铭悠很像,想体验东京的生活,就来到东京。
高中时就逐渐理解普通人的生活,直到遇见铭悠,进程越来越快。
只不过,铭悠这种“只要努力就能赚很多钱”
的陪生活,在她眼里就是普通人也能做到的事。
毕竟即使是她在东京的高中,也是一所非家庭殷实无法入学的贵族式学校。
阶级的分水岭在羊水。
有些差距,是终其一生未可企及。
之前阳乃开玩笑说得“入赘”
,应该是普通人最容易又最困难的跨越阶级的捷径。
一方面,铭悠庆幸自己的家族让他可以不必有阶级困扰,另一方面,铭悠又难以安心享受与前世完全不同次元的优越。
总结来说,就是矫情。
前世看穿越重生小说时觉得主角融入的理所当然,真到亲身经历,才觉想与做完全是两个概念。
就像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大唐,是他难以理解的事物。
无法和本地原住民一样,觉得理所当然。
「这副身体还是年纪太小了啊!
」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铭悠和重吾聊完天,进去别墅时自言自语一句,刚好被在客厅喝牛奶的真里听见。
真里目光好奇,“这是哪位诗人的诗?”
「这世没有吗?我还忘了中间的词」
“你汉语造诣这么高吗?”
听懂汉语和听懂古诗是两个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