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必须替青年社正名,不能让使市井流言蜚语毁了青年社的名声。
孙道宁呵呵一笑,“你打算用水匪跑船,就不怕人跑了,钱没了。”
“他不敢!
你就说这买卖能不能做?难得的人才啊!”
陈观楼鼓动道。
“你怎么突然想起做买卖?”
孙道宁很难理解,“以前有大把机会,都没见你动心。
这税卡那关卡的人,可没少经你的手,加上有侯府做靠山,你要做买卖何须让水匪出面。
打出侯府的旗帜,天下任何地方都能去得。”
“老孙,你可别开玩笑了。
侯府眼下是个什么光景,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就是你们政事堂搞出来的名堂,仗打得好好的,突然要将平江侯召回来。
锦衣卫最近都忙坏了吧。
我瞧着,不管是先帝还是当今陛下,都对侯府满心忌惮,天天就惦记着弄死侯府的人。
我身为陈氏族人,居安思危,总得寻一条后路。”
陈观楼说起这个,那是满脸的苦啊!
必须诉苦!
朝廷不当人,过河拆迁,卸磨杀驴,难道还不许人诉几句苦吗?
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孙道宁有点不好意思,捋了捋胡须,“你这个事……”
“老孙,你可不能赶尽杀绝啊。
好不容易我想做点事情,就算不支持,也不该阻拦,对不对?”
孙道宁感觉牙酸,啧啧两声,“本官什么都没说,你别急着给本官戴帽子。”
陈观楼当即翻了个白眼,很是嫌弃,“区区两个小贼,说句难听的,哪天要是越狱逃了,也就那么一回事,没人会放在心上。
事后都不会有人问起。
两小贼,毫无破坏力。
就算越狱,也只能当阴沟里面的老鼠,成天躲起来。
这种无害人物,刑部无需多加关注。
你签个字盖个章,就让他们坐监,多简单。”
他说着话的同时,已经拿起了印章。
孙道宁急了,“放下,放下,赶紧给本官放下。
这是官印,岂能容你放肆。
你在本官这里够自在的,但是官印是底线,绝不允许动。”
“行行行,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