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躺没多久,常青山在醒来第二天就可以下床蹦迪了,第三天就敢上班,满璃月港四处跑。
一点没拿医嘱当回事,他认为没有人能比他更懂自己。
这天他在仔细对比这几天的摩拉支出数目,主要是想知道自己那么多摩拉,怎么可能睡一场就给吃完呢?
他攒了好久的说,但当他看到对方开的药材单后,他沉默了。
一百年年份的清心是什么鬼?还特么那么贵,居然敢一朵收10w摩拉!
气的他直接拿菜刀去找那个白大夫,结果路上遇到钟离说它有价无市,又给他干沉默了,默默收刀往回走。
然后他又看后面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药材,愣是把他这段时间北国银行的存款三四十万巨款全给干没了。
他此时无比的觉得,当初把钱分俩部分存的决定无比英明。
得亏还有钱庄那边还有存款,要不然这些天就得和安安去喝西边风了,还想买房,买个锤子,账单入不敷出,常青山心如死灰。
想到这他又立马坐在桌前,奋笔疾书着,这几天一直在搞那些有的没的。
把真正的赚钱大计给冷落了,他决定这几天疯狂开抄,争取抄完尽快打通一条新的赚摩拉大计。
然而抄没几天,胡桃等人又来找他了,说是该准备准备排练了,因为临近海灯节,找块能表演的地也不容易。
幸好相关部门那边有惊无险的把场地给批下来了,就是还得我们自己布置现场,时间有点紧。
本来他还想着这次演出能不能收些门票,赚点摩拉,回回血,但通过香菱他打听到,辛焱的演出一直都是一个义演的状态,
而且这次活动临近海灯节,严格来看,应该璃月官方给的方便,条件就是作为海灯节的一个助兴节目。
他要是真的敢收钱,那就是厕所里打灯笼,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
他听完也就死心了,要怪只能当初自己嘴贱,他好想回去当时那个时间点,给自己一个狠狠的大嘴巴子。
话是这样说,可惜在提瓦特也没人卖后悔药,他也只能跟着胡桃等人出门,然后希望今天可以早点干完,早点回来抄书赚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