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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把常青山扶了起来,金黄的瞳孔里平淡如水,他并不介意,仿佛看出了眼前人的状态,温润的声音响起,问:
“常先生,你看起来很迷茫?”
“啊,有吗?可能确实有点”
,常青山低着头轻声回道。
钟离并没有接着发问,反而是带着常青山左走右绕,回到了他在往生堂的院子。
而常青山一副乡巴佬进城的样子,一会摸摸那树,一会又弹弹那个瓷瓶,又看到不远处那鸟笼里的鸟,又跑过去逗了逗。
看着常青山现在这副孩子模样,钟离也是波澜不惊,淡定的告诉常青山那鸟值五十万摩拉,自己刚买回来不久。
吓得常青山立马把手缩了回来,而钟离此时很快就以一种特别的手法,泡好了一壶茶。
把常青山叫过来坐下,又把一个茶杯放到他的面前,淡淡问道:
“说吧,是什么事,让常先生这么魂不守舍的”
。
常青山闻言眼神也是黯淡了几分,刚拿起的茶杯又放了下去,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对着面前的钟离说起了苦水。
钟离也只是独自品茗着,静静的听完常青山的苦涩。
“钟离先生,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请问是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钟离放下茶杯,静静的思索了番,又看向常青山说:
“常先生,以普遍性理论而言,你做的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甚至称得上负责,但是你忽略了一个细节”
“是什么细节?”
,常青山急问。
钟离示意对方别激动,又开口说道:
“你忘了年纪”
“年纪?”
,常青山喃喃道。
看他开始思索,钟离也不打扰,自顾自的泡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