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不少时日过去了,那个装着项链的浅蓝色盒子仍然静静地躺在扶手箱里,上面的蝴蝶结他曾试图恢复过,可仍然是蔫巴巴的,再不复之前的精美。
自从梅衫衫那天朋友圈的“祝福”
后,他们便再也没联系过。
脸颊上被姜雨芹一耳光留下的五指印已经消散,当时不小心被余母看见,大惊小怪地给他冰敷了半天,他只推说是拎不清的女人打的,把余母气得骂了半天小妖精。
她似乎忙着画廊,生活依旧如常。
离婚风波像是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对于他、对于“余太太”
的身份,她好像完全可有可无,无悲无喜。
不知道为什么,总教人有些不甘心。
“咚咚。”
车窗玻璃被轻叩两下,余致远回过神来,按开副驾的车门锁。
“好久不见。
突然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徐诗音坐进车里,开门见山地问道。
余致远犹豫了一下,发动车子。
“先去吃饭,待会儿再说吧。”
***
同一时间,紫玉苑a栋顶楼,私用电梯门“叮”
的一声打开。
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从厨房里传出来些微的声响。
梅衫衫放下手包,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猜猜我是谁?”
从背后猛地捂住卫修的眼睛,她故意粗声粗气地问。
“嗯……”
卫修配合地矮下身子,让她不必够得那么辛苦。
覆住她的手,作思索状,突然后知后觉地大惊,“不好,家里进小偷了!”
梅衫衫腾出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说谁小偷?”
卫修手臂绕到后面,兜住她的大腿,轻松把她背了起来。
“把我的心都偷走了,难道不是小偷?”
“……那你要追讨回去吗?”
“拿你的来换吧。”
“成交。”
梅衫衫双手拇指食指相抵,在自己胸口比了个心形,抬臂绕过他的头顶,将这颗心牢牢地按在他的心口上,“花了七个小时手术才修复好的心,交给你了。”
她的呼吸温热,后背上的娇躯也是温热柔软的,是再鲜活不过的存在。
卫修偏过头亲她,眸中满是怜惜,“是不是很疼?很危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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