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出仓库的那一刻,夜间稍凉的风吹乱她的额发,她才终于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梁见空一直走在他前面,一句话未说,周围的手下无死角地将他们包围在中间,一步步朝他们的车子走去。
她的心跳依然维持在一个高频率。
阿豹已经为梁见空打开了车门,临近的时候,梁见空突然转身,身边的人也随之停下。
梁见空随意交代了下:“秦泰,白誉,先带兄弟们回去,这里阿豹留下就行了。”
这时候,大多数弟兄都在拿余光看许轻言,且多在心里好奇得要死,暗搓搓交换心得:“我靠,她到底是不是日本人一伙,临时反水啊,我怎么不大看得明白?”
“你傻啊,怎么看都是帮着二爷坑日本人,肯定是知道内情的,不然能配合这么好?”
“可看她刚被绑来的样子不像啊?”
“演技好。”
实际上,许轻言什么都不是,好在她今晚带着脑子,急中生智,合了梁二爷的心意。
被点名的二人也不例外,相互对视一眼,似乎有些不放心,但还是领了命。
一下子,十几号人就这么散了,梁见空这才看向她。
月色冰凉,非满月,银光轻慢。
许轻言的脸完全暴露在月光下,她看起来……真的很狼狈。
短发乱七八糟地翘着,还被风一下一下吹得全贴在脸上,脸上写满了疲惫,还有些许虚弱,但她一直维持着平静的表情,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戒备。
她身上的白衬衣在挣扎中被蹂躏得皱巴巴,领口的扣子掉了两颗,露出漂亮的锁骨,梁见空不由眉头一挑,移开视线,然而,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脚,恐怕是从家里被人直接带走,连双鞋都来不及穿,一路下来,不是石子路,就是冰凉的水泥地,白皙清瘦的双脚早已被这里的泥水污迹沾上,脚底估计还有不少被磨破的伤口。
许轻言意识到梁见空的视线后,下意识地缩紧了身子,脑中刹那间想起他手起刀落,嘴角却含笑的样子,脸色顿时白了白。
梁见空回过神,察觉到她的恐惧,稍微收敛了锐利的气场,问:“身上有伤吗?”
除了手腕的淤青,还有身上有两处撞到的疼痛,其他都还好,许轻言摇了摇头。
梁见空点点头:“上车。”
许轻言没动,她看着站在车门旁等她的男人,他现在的神情平静,甚至带着一点和煦,刚才那个冷酷的男人仿佛不是他。
许轻言在上车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但这个时候她没得选择,在梁见空的注目下,她动作很小心地坐上了车。
梁见空绕到另一侧上车。
车门一关,便将外面的世界和里面的世界完全隔离开。
阿豹坐在副驾驶座上,司机还是那个中美混血的大高个mark,原是地下拳击手,一次比赛遭人黑手,差点被对手打死,亏得梁见空出手相救,随后被梁见空招揽到身边,现在是他的贴身保镖之一,他回头问道:“二爷,现在去哪?”
梁见空落下车窗,说:“先兜个风吧。”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路上的车流很少,但车子开得并不快,恰好能欣赏到窗外的风景,其实也没什么风景可言,但还是能吹点凉风,消散些烦闷。
梁见空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许轻言低垂着眼,将身子尽量抵在门上,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
梁见空一定有话跟她说,但她不太想说话,她很累。
想到抓住千钧一发活命的机会,就觉得累,想到要取得眼前人的信任,就觉得累,想到……自己明明是无辜的,却一再被人肆意摆弄,就觉得累。
“你很聪明,”
果不其然,梁见空像是想好了什么,终于开口,“反咬龙崎一口的点子不错。
你应该是从头到尾最不知情的一个,怎么想到要帮我的?”
其实并不是帮你,但许轻言不会当着梁见空的面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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