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岳西崩溃了。
他知道,再过一百年,他缝皮的技术也赶不上秦耕。
这不是努不努力的问题,昌岳西是内行人,他敢断定,整个滇省都没有这样高明的外科医生——就缝皮这一项。
“医生,你怎么啦?”
病人昌岳西痛苦的样子,疑惑地问。
“没,没什么,我突然老毛病犯了,需要休息一下。”
昌岳西根本就站不稳,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坐在了地板上,一手按着额头,很痛苦的样子。
周围的护士赶紧上前搀扶,将昌岳西送进了休息室。
他紧闭双眼,倚靠在沙发上,心中充满了挫败感。
“我真的不如他”
昌岳西喃喃自语道。
此刻,秦耕正在曼息寨子里看病。
很忙,周围的人很多,围着他一大圈,但秩序很好,没有人喧哗,更没有人抢先。
他今天算是义诊,说好了不收诊金的。
除了曼息寨子里的病人,周围另两个姊妹寨子的病人也来了。
另外是曼差和曼巴两个寨子,他们和曼息寨子有血缘关系,有什么好事,三个寨子一般都是有福同享。
秦耕今天义诊,三个寨子的病人都过来了。
机会难得,年纪大了,出去看病不容易,很多人还从来没住过院,再说,秦耕已经被波牛定性为“神医”
,来求医的人当然会十分踊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