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提起裙子就要往外走。
田议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瞬间如同被蛇咬了一口般,抽手挣脱,可他却不让我动分毫。
要挣脱田议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与我而言简直易如反掌,但太难看了,会把仅有的那一层皮都撕得体无完肤。
我强忍着不适,挤出一个笑容问道:“驸马爷有事吗?”
田议拉着我坐到几案边上,又是给我倒水又是递点心,好似我们真是什么恩爱夫妻:“你的生辰快到了,去年没能好好过,今年我想着给你大办一场!”
去年的生辰……父亲暴毙,母亲与裴开项争斗险胜,阿旻初登基为帝,一切都是如履薄冰,谁还有心情过生辰?他可真好意思提。
“不过就是生辰,也不逢五逢十,没什么好办的。”
“要办,今年更是要大大操办!
于前殿遍邀群臣,让万民朝贺!”
我蹙蹙眉:“不必。”
田议凑近几分,广袖垂落在我脚边,贴着只着云袜的脚背,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他握住我的手,轻声道:“殿下如今替陛下临朝听政,事事妥帖,底下的人都不约而同得喊您作‘卿主’。
您如今在他们眼中,是未央宫的主人了。
这主人自然有天子气!
天子什么样您就能够是什么样!”
手背被摩挲着,像是什么毛虫往我身上爬,胃里抽筋,我连忙将手抽出来藏在袖子底下拼命擦拭。
我算是知道他为何而来了,冷哼一声:“天子气?我倒是不知道什么叫天子气,田大夫看来很是了解,不如跟我讲讲,陛下仍在,我身上的天子气是怎么样的?”
田议想来没猜到自己的马屁拍在了马蹄上,被我这匹野马尥蹶子踹得头昏脑涨:“这……这……我……”
“驸马若是闲着没事,与其在这儿说什么天子气,倒不如陪你的兄长好好算算账。
田租税赋的文书已经是第四稿了,还是没有将这笔账算清楚。
等什么时候算清楚了,拿着新的文书再来找我讨论天子气吧。”
我拨出三把竹简扔给他,“带回去,让田诠重写了给我。
萱萱,送驸马出宫!”
貌合神离的夫妻很多,我们就是其中一对。
嫁娶皆不由己,裴家需要一个人来制衡我,田家需要一位公主巩固权势,我需要安抚裴开项让他知道我是个听话的王孙,这才有了我们啼笑皆非的婚姻。
田议不是个自讨没趣的人,我也不是个委曲求全的人,场面上能装则装,背地里十天半月不见面,无意撞见都还要思量一下到底该叫对方什么。
他不管我,我不管他,半年来相处还算融洽。
我本以为他今日癔症过后便会会去,谁承想我在外面转了一圈晚上回寝殿他仍坐在花苑的亭子里品茗等我。
真是要疯了!
“驸马爷没走过?”
我问小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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