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手掌避开魏悯胸前的伤痕,撑在她挺立的那两团上,羞涩的闭着眼睛揉了两把,脸红的几欲滴血,耳朵都在冒烟。
不同于他胸前的平坦小粒,女人的胸前总是鼓起的,摸着跟两只跳动的兔子一样,逼的阿阮不敢去看。
阿阮跪在魏悯双腿之间,任由她的两条腿夹住他纤细的腰肢,低头含住妻主胸前其中的一个,学着她平时的动作,轻咬了一口。
从未被咬过的地方,蹿出酥麻入骨的感觉,如电流般急速蹿到头皮,刺激的魏悯头皮发麻,舒服的嗯了一声,手鼓励的在阿阮腰间揉着,偶尔照顾一下他身下已经完全挺立的小阿阮,握住撸动两下。
她的手一碰那里,阿阮就软了身子,跌趴在她身上。
魏悯摸着阿阮的身子,有些急切的想把他纳入体内,不由得抬起腰身,催促阿阮快些。
阿阮手扶着魏悯的腰,轻轻咬着嘴唇,第一次主动大胆的让自己进入妻主温热湿润的那里。
阿阮轻轻呼着气,慢慢挺腰往前挺进,嗓子里止不住的呻吟声溢出,生生羞红了一对儿眼尾,娇媚的如同妖精。
终于尽数入内之后,阿阮和魏悯都是忍不住的叹慰出声。
阿阮满头细汗的跪趴在魏悯胸前,只愿意用手揉着她的胸脯,没力气再挺腰动作了。
魏悯修长有力的双腿夹着阿阮的腰,手揉抓着他挺翘饱满的肉臀往身上按,让两人相连的地方更加贴合,同时往上挺着腰,撞击着身上的人。
手扶着阿阮的腰,让他出来一段距离之后,又猛的吞进去,逼的他眼里蒙上一层水雾,手更紧的搂住她的腰。
一番厮磨动作下来,魏悯身上汗水并不比主动的阿阮少。
趁着怀里人意乱情迷,魏悯用力一个转身,就着相连的动作将阿阮压在身下,两腿跪趴在他身侧,下身快速吞纳动作着。
阿阮仰头呻吟,眼尾被逼出泪水,手却不忘摸着魏悯的伤口,不赞同的摇头。
魏悯低头轻轻叼住阿阮的脖颈,剧烈喘息着,“再不让我动动,我就要憋死在你身上了。”
阿阮听魏悯这么说,轻轻捶了下她的肩头,转而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和她亲昵的做对儿亲昵的鸳鸯。
两人从床上起来时,已经日落西山。
阿阮伸手摸了摸魏悯的伤口,发现没绷裂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起身下床做饭。
魏悯也起来了,阿阮陪她睡了顿觉,醒来一消多日来的疲惫低迷,顿觉神清气爽,觉得自己分明才像那种话本里说的采补成功的妖精。
两人围在一处劈柴烧火,阿阮跟魏悯“说”
了他入京的原因,以及路上的机遇,提起封禹,阿阮难得红了脸,眼露向往钦佩:
——他可真是个奇男子。
魏悯笑着摇头,“在他眼里你也定是个奇男子,不是谁都有毅力千里迢迢入京寻妻的,更何况还是只因为一个梦。”
魏悯心中琢磨,难不成真如以前那个大夫所说的,阿阮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她遇难时,阿阮就能提前梦到,还跟现实一点都没差。
两人正聊着,就听着有人敲门的声音。
魏悯微微皱眉,并未急着放下斧头去立马开门,而是扬声问道:“谁啊?”
她和阿阮在京中都没有相识的人,更何况这地方还只是暂时租住的,并没有外人知道,怎么会有人来走动?
“阿阮在家吗?”
回答的是个男子,声音听起来清清冷冷的,和旁人格外不一样,特别有辨识度。
魏悯扭头看地上捡柴的阿阮,阿阮也是一愣,却是放下柴火,高兴的抬手对妻主比划:
——是救我的恩人。
阿阮忙在围裙上擦擦手,期待性的看了魏悯一眼,见她点头这才出去开门。
来者的确是封禹,他看着阿阮出来也是一笑,“你在京中可还好?”
阿阮笑着点头,忙让开身子要让他进来,封禹却是摇了摇头,转身露出他身后坐在轮椅上的蒋梧阙,说道:“她想见见你妻主。”
蒋梧阙笑着跟阿阮打招呼,“又见面了。”
阿阮在看到蒋梧阙后脸上依旧带笑,只是笑意淡了些许,不动声色的用身子挡住了门后院子里的人,抬手“问”
封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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