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特警正为如何强攻进停车场感到困扰,出入口和各通道被堵,加之火势猛烈,一时难以进去。
行动进行受阻,令这次围捕行动的总指挥聂队急得坐立不安。
而江悦这边,火光灼灼,要忍受着高温和有毒气体。
橙黄的火光映衬在四人脸上,零星的响爆声偶尔传来。
狄厉道“兄弟,我在多嘴一句问你,真的毫无商榷的余地了吗?”
江悦嗤笑一声,也不回应。
陈立铎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喝道“狄哥,别跟他废话,做了他。”
话音未毕,双脚挪移快速。
江悦早有防备,反手挥锏,撩劈陈立铎下颚,破厄锏还未至敌人身上,却被一道索卷住,扯向一边,这破厄锏只有主动攻击时才会发出震荡的力量,刚遇柔,力道却无处使了。
江悦身形被拉得歪斜一侧,行动受限,陈立铎立马一招“倒提金斗”
往他脸上踢去。
这时江悦鼓荡全身阈力,顿觉力气大增,他假意与粟尔相互拉扯要夺回破厄锏,粟尔果然上当,连忙使劲拉拽索链子。
江悦借力生力,单足一蹬,手上一拉,如同绷紧的橡皮筋回弹朝粟尔身上撞去,陈立多脚上落空,“嘣”
将那铁皮制成的通风管道砸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贸然欺身近敌,这一举动太过冒险。
若被粟尔擒住,那这无异于作茧自缚。
他全身裹住层薄如蝉翼的阈力红芒朝粟尔身上撞去,这时,粟尔又喜又意外,忙使一招分筋错骨的手法要将江悦制服。
他链索上劲力一撤,破厄锏挣脱了束缚。
粟尔双手青筋暴露,双手宛如鹰爪一般,这若是被擒住非被扼断骨头不可。
这回江悦是真是顾此失彼了,就在粟尔做足准备制住江悦时,刚一触在他身躯时,被那一层红芒阈力给震得弹开了手,当两人身体接触时,粟尔竟被撞的如抛飞的皮球,摔倒在地,狂吐鲜血。
千钧一发间,江悦惊疑未定,狄厉怒吼着扑将而来,如猛虎下山,凶光毕露,双爪交错,绞成一张乌光大网。
陈立铎同时抢上,脚抬高踢如石柱般倒塌下来,两人分手夹击配合默契。
江悦疲于应付,仓促间使出一式“新月如钩”
以攻代守,逼使二人放弃进攻。
可这二人奸如鬼蜮,行若狐鼠,早察觉江悦的弱点,狄厉瞧准空隙,压低身子避过,旋即快如饿蛇扑食地欺身向前,江悦身上那层阈力并不能维持太久,“嘶啦”
他胸膛衣服被撕裂,现出四道伤痕累累的爪痕。
然后江悦避得及时,才未被落下个开膛破肚。
而陈立铎的快腿同时也巧妙地避开了“新月如钩”
的势头,他脚膝关节一屈,眼看就要搭在江悦的右手臂上,如一把虎钳将手用劲一夹一扭,若成,江悦这条右臂算是废了。
加之左手已然受伤,两条胳膊都不能动弹,这如同自掘坟墓往里头跳了。
一刹那,江悦当机立断,猛然撤回力道,这么做固然会造成力量反噬而内伤,但总比断手后任人鱼肉来的好。
三人的动作不分先后,同时发生,江悦急忙向后跃开了去。
陈立铎尝到甜头,讥讽道“嘿,不过如此,原来是仗着那根木棒子在狐假虎威,我定要断你四肢,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打铁趁热,说着再次抢攻而上。
江悦吃了暗亏,连忙拉开距离以空气波招架,狄厉与陈立铎趁胜追击,死死紧逼着江悦不与他拉开距离,当见他抬手挥锏时就连连闪避。
火势将安全的地带缩小着,江悦能退之地十分有限。
三人争相游斗,狄厉爪到处,令许多停放的车辆的车壳开了花,水泥墙上也是千疮百孔,破壁碎石的,果然不愧为开膛手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