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的照片?”
“你问杨一有没有?”
杨一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那个……那个是上次在宾馆住,你自己裸睡,我不小心拍到的。”
“那改天我也不小心试试。”
李翎羽如沐春风地笑,眼刀早就将杨一凌迟了一万遍。
段笛扯着嘴角笑一下,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例行的每个周末周醇都会打的电话。
“喂?”
段笛握着手机坐正身体。
“宝宝。”
那边传来男人习惯性上扬的语调,尾音拉的长长,听上去愉快轻松。
段笛明知对方看不见还是忍不住翻一个白眼,“在家呢?”
旁边李翎羽离段笛最近,显然也听见了那一身温柔宠溺的的“宝宝”
,眼神诡异地看了段笛一眼。
段笛从没在寝室里说过爸妈这两个字眼,好像他是孤儿一样,但看得出是有钱人家宠出来的那种小孩,每周固定有个年轻男人打电话不来,厌其烦地把林林总总的生活细节问个遍。
有一次段笛上洗澡,李翎羽手贱地帮忙接了电话,那边一声“宝宝”
差点没把他喊趴下了,从此之后对段笛的周末电话异常敏感好奇。
这件事连杨一都守口如瓶,唯一问过一次也是瞪着眼睛眨两下,直接把话题带过。
真是,越弄越神秘,好奇心害死猫。
“……没什么,就是一点小胃疼,我自己会吃药……暑假要到七月中旬吧,嗯,再过两周就考试了……知道了,挂了。”
段笛难得话多地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的话,挂了电话继续闭目养神,对李翎羽的八卦眼神毫无压力。
临近期末考,几乎每科老师都在赶课,丧心病狂地点名,段笛终于带着他那张能够艳惊四座却没什么存在感的,于很多同学都陌生无比的脸出现在了大教室里,跟着老师的走马观花的课件做笔记划重点,最后整理出一份令人叹为观止的笔记来。
反正杨一每个期末就指着段笛整理的资料活了。
文学院是他们学校仅次于计算机和建筑学最变态的一个院,考的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完全摧残人的记忆力和扯淡功力,什么哲学艺术思想文艺,通篇通篇让人崩溃的宋体汉字,一来还都几十页,挂科率高刺激德人学生考前就想去自挂东南枝。
在期末考面前,游戏都变得虚无飘渺,除了每天晚上习惯性地上去泡上两个小时找点不需要花费大量时间的活动做做,几乎都没有组队下过副本。
宿舍里以杨一为代表开始奋战期末,游戏宅的气氛变成考研组,游戏退至其次。
段笛的游戏瘾比他们还弱,没了那个气氛,有时候开了电脑都只是逛一下论坛和新闻网页,剩下的时间也规规矩矩的看起了书。
...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