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琬缩在车角落里,避开中间那一块湿湿的地方。
“你明天把毯子拿去洗洗,不、今晚回去就洗,不然我再不坐你的车了”
乔琬虽然是一副威胁的口吻,可配上她那还微微泛着红的眼梢,怎么都像是可怜巴巴的。
“怎么,你自己弄湿的你还嫌弃了”
骆凤心得偿所愿地欺负够了乔琬,心情很美丽,斜倚在靠垫上好整以暇地乔琬整理衣衫。
乔琬被她盯得面皮发烧,扭开头小声道“就你话多”
她系好衣带,偷偷伸了脚去触碰了一下之前躺过的那块地方,细细软软的毛毛上湿凉凉的一片,提醒着她刚才都舒服成什么样了。
只轻碰了一下乔琬就触电般地收回了脚,红着脸低下头继续穿袜子,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车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她的一点小动作哪能逃过骆凤心的眼。
骆凤心轻舔了下下唇,觉得以后还可以再找机会在车上来一次。
“这毯子你亲自洗,不许让别人碰知道吗”
乔琬穿好了袜子又想起这一关键来,要是让别人碰了她那什么的东西多尴尬啊,要不是骆凤心宝贝这毯子,她都想让骆凤心扔掉了。
不对,扔掉说不定还有人捡了去,最好是烧掉,这辈子别让她再见。
“这么怕被别人知道那以前床单是怎么弄的”
骆凤心等乔琬穿好了衣服,伸手帮她整理头发。
“那都是我自己洗的”
乔琬恼羞成怒。
骆凤心顿了一下,继而伏在了乔琬肩上,尽管她憋住了没有出声,可是那一颤一颤的肩膀和短促急快的出气声不是在笑又是在干什么
乔琬更气恼了,一把掀开骆凤心,压坐在她身上捏着她的脸道“都怪你你还笑你还笑”
是她想亲自洗的吗这世界又没有洗衣机
在岷州这一年两人都忙,难得相聚一次滚完床单又要分别。
乔琬的事通常没有骆凤心急,在州城里待的时间比较多,骆凤心走了以后乔琬不好意思把两人弄脏的床单交给别人洗,而骆凤心又不在,那除了她自己洗还能怎么办
骆凤心真不知道每次她走了以后还有这一茬,一想到乔琬小媳妇似的蹲在院子里洗床单的样子就觉得既好笑又可。
人她已经占过便宜了,想捏她的脸就让乔琬捏去吧。
骆凤心纵着乔琬闹了一会儿后才勾住乔琬的后颈倾身吻了她,轻轻柔柔的,带着安抚的意味。
乔琬很快就被抚顺了毛,乖巧地趴在骆凤心怀里。
骆凤心揽着乔琬,顺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抚摸,叹道“小碗,皇兄若是走了,我就只剩你一个亲人了”
乔琬僵了一下。
这不是骆凤心第一次叫她“小碗”
了,这一年来骆凤心真要讲起来也没少这么叫过她,但都是在“探讨人类大和谐”
的情况下。
骆凤心似乎知道她喜欢听自己叫她“小碗”
,所以常在她“争得面红耳赤”
的时候在她耳边轻唤,这还是第一次在两人都穿好衣服的情况下这样喊她。
“阿凤。”
乔琬在骆凤心肩头蹭了蹭,她没有接骆凤心的话,却拉起了骆凤心的手臂,五指扣入骆凤心的指缝中,带着骆凤心的手放到自己唇下吻了上去。
骆凤心笑了一下,也牵着乔琬的手亲了下手背,然后拍拍乔琬让她起来坐好,自己下去叫了车夫过来。
两人昨天就给永安王府送过信,永安王府也派人回了话,这会儿她们刚一到,永安王夫妇便带了两个儿子并儿媳、孙子一起在门口相迎。
“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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