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想要告他们么?”
曾毅咬牙切齿,这种事情,单是听,就让他心里止不住的怒火,这岂止是草菅人命了,这根本就是畜生啊。
“这口怒气怎么可能忍的下?”
梁老丈压低了声音,把身子朝着曾毅跟前凑了凑,仿佛是怕人听到一般:“听说钦差到了,咱们在私底下已经写好了状子,几千来人都按上了血手印,只等着钦差大人到了,就把这状子递上去。”
“可否让我一观?”
曾毅急忙开口,只要这张状子在手,这个南阳府的知府别看是正四品的官员,他持着王命旗牌,照样敢先斩后奏。
“这……。”
梁老丈有些怀疑的看着曾毅,却是突然领悟曾毅好像对这件事一直很关心的样子。
“您老放心,我就是想要看看,毕竟,晚生也是个读书人,指不定能给这事出谋划策,让这些个贪官遭到报应。”
曾毅赶紧解释。
“这倒是也没什么。”
梁老丈点了点头,然后道:“就是一张状子,就算是官府的人发现了,也没什么,反正在这么下去,大家早晚要饿死,没活路的,什么都不怕了的。”
说完,梁老丈站了起来,冲着曾毅道:“曾少爷您稍等,小老儿我去别家把这状子拿来让你看看。”
“如此,就劳烦您老了。”
曾毅赶紧站了起来,根本就没想到,只不过是一次借宿,竟然真能发现这么大的问题。
等梁老丈离开以后,曾毅笑看着梁猛,道:“那百来号被官府杀了的人,都安葬了么?”
“没。”
梁猛摇了摇头,道:“这才是几天的事情了,各家都还没来得急下葬,这又是冬天,不会发臭,大家都商量好了,要是钦差也不管这事,到时候就各家抬着尸体去钦差跟前恶心他去……。”
梁猛这话刚一说完,刘燃和田蛮两人就是一个冷战,惊惧的看着曾毅,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死者为大,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可现在,已经被人逼着把这个规矩给改了,只能靠死人去威胁钦差,甚至,这可是冒着抄家灭门的风险啊。
这南阳府内的民心,可是要乱到什么地步了啊?
不大一会,梁老丈从外面回来了,进了屋子,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略微发黑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请人写的诉状,诉状上面,几乎每一个字迹上都有一个血指印。
拿着状子看了一遍,曾毅立时深吸了口气,这是要出大事了啊,也就幸亏自己现在遇到这事了,若是真的和钦差大队一起来的,到时候,真碰到这事,还真是不好处理的。
“这状子,若是传了出去,恐怕要举国震动了。”
曾毅叹了口气,抖了抖手里的状子,然后道:“晚生在京城,倒是认识一些官员,或许也可以运作一下,总是能多些作用的,指不定,就能把贪官绳之以法,这状子,不知可否交由晚生处置?”
梁老丈大手一拜,脸上挤出一丝难堪的笑意:“小老儿我早就猜出来了,公子您定然是想管管此事,这状子,您若是想要,拿走就是。”
说完,梁老丈道:“不过是一份状子罢了,只要咱们人在,在写一份就是了,只是,可别让公子为难就是了。”
梁老丈也不傻,刚才曾毅要状子看的时候,他就隐约猜的出来,今天这位,恐怕是碰到贵人了,京城,那可是达官贵人的聚集地,这位年少的公子,恐怕是平日里没见过这种肮脏的事情,想要替自己这些人出口气的,是以,才会出去真的把状子给拿了过来的。
也正如梁老丈所说的一样,他根本不怕曾毅是官府的人,把状子拿走,他们人还在,状子不在了,可以继续写,除非是官府把他们全都给杀了。
怕死,这是人性,可不说别家,就是梁老丈自家存的干菜,恐怕也是撑不到过完冬天了,要么就是告到贪官,或许还有活命,要不然,就是饿死,左右是个死,还怕个什么?
“去买笔墨纸砚。”
曾毅看了刘燃一眼,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了几两银子,递给了刘燃。
“是。”
刘燃知道,这位少年钦差,这次可是真的动怒了,别说是钦差大人了,就算是他这个武夫,听到这种事情,也是恨不得要冲到衙门,把这些个草菅人命毫无人性的昏官给杀了的,更何况是有大权在握的钦差大人了。
而且,刘燃也很聪明,曾毅要笔墨纸砚是干吗?
肯定是写信了,钦差大人写信,肯定是给皇帝了,到时候,看到这几千个猩红的指印,皇帝陛下若是不震怒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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