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羽抿了一口，嗓子又苦又辣，露出痛苦表情，杨明小声偷笑，这酒对他来说，倒是很合适。
“真好啊...”
杨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街上来去行走的路人，感慨说道。
“怎么了？”
顾子羽提筷，夹了口菜送进嘴里，味道真不错。
有钱就是好，跟这些相比，道观给杂役吃的东西，简直就是猪食。
“咱们都成了正式弟子，既能学到本事，又可以赚钱。”
顾子羽点头，杂役的生活已经过去，那三年回想起来，的确让人唏嘘。
“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
顾子羽一边咀嚼，一边随口问道，杨明眨眨眼，“怎么了？顾哥？”
“你长得五大三粗的，总管欺负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还手呢？”
“他们人多，俺打不过他们。”
杨明挠了挠头，无奈说道，顾子羽想起总管的脸，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怒意。
“人多也不怕，你不还手，他们就会觉得你不敢反抗，就会越来越多，打的越来越狠。”
顾子羽咬牙说道，被人围殴的滋味，他一个月至少得体验三四遍，其他零散戏弄，不计其数。
“只要盯准人群中的一个，拼命反击，打到他害怕！
才能...”
“俺知道，就是因为顾哥这样，俺才不敢还手。”
两人还是杂役的时候，虽然都受欺负，但杨明显然更舒服，至少不会总挨打。
别人使唤杨明的时候，他总是跑的很快，又不计报酬，从不跟人起冲突。
伸手不打笑脸人，其他杂役只是口头侮辱，很少直接揍杨明。
顾子羽一时语塞，表情不断变化，好小子，你果然不傻！
“都过去了，喝酒吧!”
杨明拿过酒壶，把自己的杯子倒满，碰过顾子羽的杯，再次一饮而尽。
顾子羽挣扎片刻后，举杯把脖子一扬，然后眉毛挑起，露出意外的表情。
“嗯？这次怎么，没那么难喝了？”
杨明点点头，又把酒杯斟满，这次他没有为难顾子羽，自己一人小酌。
“是这样的。”
“酒和人生一样，细品总是苦涩呛人，但全部吞下后，就能尝到回味无穷。”
充满哲理的一番话，听得顾子羽呆住，这话可是从杨明嘴里说出来的？
“这是俺爹说的。”
（）;（） 杨明嘿嘿一笑，顾子羽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关于杨明的家人，顾子羽只知道零星情况，忍不住开口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