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这话一出,那些记者倒没怎么样,可三个大爷全都愣住了,特别是易中海,脸色和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但是这件事是王主任张口提出的,他还不能反对,心中更是憋闷。
王波听后也是大感意外,他心中考虑了一番,进了厂子的坏处就不那么自由了,每周上六天班,每天早上八点到晚上五点,偶尔加个班。
好处就是有了稳定的工作,如果自己在这个世界过一辈子,娶媳妇啥的也有优势,哪怕万一那不着调的“情绪到位系统”
失灵,自己也能有个保障。
就算自己真的干够了,大不了直接辞职。
想到这王波直接做出决定,“那谢谢王主任,明天我就去街道办找您。”
听到王波同意后,王主任笑得更加开心,“小伙子不错,去了轧钢厂好好干,争取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
正当人们其乐融融时,却响起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王波同志,你才十七岁,文化程度也不高,是怎么想到组织全院表演节目过节的?”
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微胖的苏姓记者,他一脸严肃地看着王波,仿佛在等着王波犯错误。
王波心想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是有人看不得别人好,哪怕这人和他毫无关系。
他心里正琢磨着,嘴上却直接说道:“以前过年的时候去过天桥,想着过年过节都这么热闹就好了,这不中秋节的时候大院的人都凑在一起,就让我想起了天桥里边各种表演的,这不就问了问街坊们有没有能上台的,没想到大院里的邻居们藏龙卧虎,把这晚会真整成了。”
听到王波这么说,那苏记者还不想放过他,又接着板着脸问道:“既然组织了节目表演,那为什么没有进行革命教育?”
这小东西还蹬鼻子上脸了。
王波也拉下脸来,冷冷地说道:“怎么没有革命教育,闫老师家孩子们带头唱的《国际歌》,刘海忠家的孩子们给我们朗诵了老人家的《沁园春》,闫老师还给我们讲解了四渡赤水,哪一个不是革命教育?”
听到王波竟敢反驳,这苏记者气得脸都红了,直接大声嚷嚷道:“可其他节目呢?唱个戏扭个秧歌,耍耍刀枪棍棒,只能逗一乐呵,哪还有教育意义!
没有教育意义,那就不是好节目!”
王波听到这也生气了,他也提高了嗓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受教育,就这过年过节的一两晚上,让老百姓放松一下还不行么,等转过天来再高兴着受教育,那多好?非得计较这一个半个的节目干什么!”
那苏记者直接站了起来,“教育是时时刻刻的,一分一秒都不能停,什么事情没有教育意义的话,那还不如不做!”
王波被他这歪理直接气乐了,他笑着反问道:“苏记者,你拉屎撒尿不,你蹲着尿尿的时候谁在教育你?你站着拉屎又有什么教育意义?你和你媳妇在床上躺着生孩子的时候,你媳妇是不是也在一直教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