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情况。
原来还有谁都不想要他这种情况。
最后,储维骞被托付给伯父。
储父每个月给对方一大笔生活费,伯父才勉强答应下来。
和父母分别前,伯父还言笑晏晏的表示,一定会照顾好储维骞,毕竟是自己大侄子呢,都是一家人,有血脉联系的。
储维骞也信了父母那“暂时”
把他托付给伯父的鬼话。
一开始,伯父对储维骞很好。
面子上要过得去,里子上也是自家亲戚,客套客套还是需要的。
只是后来,伯父却发现,自己这个弟弟根本不关心儿子在他身边过得好不好,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让秘书转账给他的。
这几l个月来,储父沉浸在情妇新生孩子的喜悦中,甚至没给储维骞打过一个电话。
亲生父亲尚且如此,伯父干脆就懒得装样子了。
更何况,他一直嫉妒储父。
一母同胞,为什么这个弟弟就是比自己混得好、赚的比自己多?不但娶了漂亮老婆,还能在外包养情妇!
这种心里不平衡,都需要发泄的。
储维骞就是那个发泄工具。
从需要供着养着的小少爷,到一个被呼来换去的奴仆,好像只是一夕之间的事情。
甚至有时候,因为买菜做饭晚了,还会被伯父一家大骂。
那天,储维骞实在受不,用自己存了大半年的零花钱买了张高铁票,跨越五百多公里的距离,去外省找母亲。
火车的硬座膈得他屁股生疼,鼻腔里充斥着火车上杂七杂八的味道,一路颠簸着,夜晚还有鸣笛声,储维骞根本睡不着。
但他抱着自己的背包,那是他所有的行李,心中有小小的期许。
到了母亲所在的小区,遥远的,就看到母亲推着婴儿车,和邻居有说有笑地走出小区。
他伸手朝母亲招手。
母亲脸上挂着笑,但在见到储维骞的那刻,突然僵住。
她把推车交给保姆,着急忙慌把储维骞拉到一旁有阴暗处,不客气道,“不是又给你生活费吗?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被你叔叔看到他会不高兴的!”
初见母亲的喜悦,瞬间荡然无存。
储维骞恍然想起五岁那年,他们离婚的那一幕,曾经已经岁月而差点被抹去的记忆,渐渐复苏。
难道时间久了,就会改变他们当初不要自己的事实吗?
人啊,或许过了多久,都一样。
储维骞又狼狈地回到伯父家。
他消失了一晚上,不过伯父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更苦恼的是储父已经二个月没给他们打生活费了。
自从储父一家移民到海外,这笔生活费就断了。
伯父甚至再也联系不上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