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任她按着,用掌心缓缓轻柔,就像贪玩的孩子企图把橡皮泥揉成圆球一样。
“先不说这个,我比较好奇的是,我去泡温泉纯属临时起意,你是怎么计算好时间,让小鱼儿恰到好处的九点半来找你的?”
他问。
“就、就算你不去小屋,我、我也会主动去找你的。”
胸前一阵阵的电流不断,苏酥觉得自己大脑充血的厉害,脸很烫,头很晕,那些本来全身乱窜的电流似乎也规矩了,一道道乖乖地从前胸往下走,绕过肚脐,聚集在小腹之下。
她虽然因为儿时的阴影很讨厌男人,但也不是没经过人事的雏儿,让童鱼出丑的那颗跳蛋就是明证。
她知道那些麻痒的电流最终会在小腹越聚越多,化身溪流等待着,等待决堤而出的那一刻。
“你放开……”
她想推开秦歌,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了了,手脚就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无论怎么用力,都动不了一丝一毫。
她惊恐地看着秦歌,哪怕是在亚马逊的丛林里,在百慕大三角的风暴中,她都没有过像现在这么恐惧,因为那些危险她都有信心面对,可此时发生的事情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声嘶力竭的喊叫,近在咫尺却无人听见;自己呵护了二十六年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掌控。
这是怎样诡异的手段?秦歌是人是鬼?
“别害怕,我是人。”
秦歌笑笑,就像能看透她在想什么似的,与她像恋人一样亲密的脸贴着脸,在她耳边说道。
“那、那为什么……会这样?”
苏酥颤着声音问。
“嗯……这个不好解释,你看过武侠小说吧!
就当是被我点穴好了。”
秦歌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一边轻柔的舔舐一边说道。
其实点穴什么的完全是在撒谎,他只是用空间把苏酥给禁锢住了,看上去好像跟童鱼只是隔了一扇房门,其实两人完全不在一个空间里,她就是喊破了嗓子,童鱼也不可能听得见。
耳垂是苏酥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无法动弹的恐惧感又令她此时的感官无比灵敏。
于是,秦歌的这一含瞬间点燃了她的心火,仿佛在霎那之间就燎干了她体内的水分,让她口干舌燥;又仿佛掘开了她**的堤坝,汹涌潮水将下体冲刷的泥泞不堪。
她的双目有些迷离,呼吸也急促起来,丰满的**不停地起伏着,一浪高过一浪,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将要来临。
“求……求你……”
她用残存的理智哀求起来,有泪从眼角滑落,惹人怜惜。
秦歌的嘴唇转移阵地,在她的耳下亲吻了一下,“求我什么?”
“不要……”
又一道电流划过小腹,苏酥的这一声不要说的如泣如诉,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听成“我要”
。
“好!”
秦歌呵呵一笑,在苏酥惊诧的目光中,竟然毫不眷恋的起身下了床。
苏酥松了口气,可相应的,心里也好像一下子空了,身体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难受之极。
“哦,对了。”
走到房门口,秦歌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道:“不管是苏家还是童家,这点儿产业还看不进我的眼里,之所以给小鱼儿做保镖,是因为我欠你姐的人情,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以后要老实点哦!
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留下身体恢复自由的苏酥在床上独自落泪。
她没有被侵犯,却感觉自己已经被秦歌用最耻辱的方法侵犯了好多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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