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卿低着头轻声啜泣,她害怕地缩紧身子,“是我的存在扰了沈家清净,我就该如同从前那样一辈子做个任人欺辱的贱奴,是我天真还以为与我有着血缘之亲的家人能接纳我。”
“别听他胡说。”
沈寅止不知所措地呢喃着哄了好些词不达意的话,见怀中人仍是那般落寞他怜惜地捧起她的脸,“卿卿,在我心中你就是比血缘还要亲近的人。”
夜色朦胧,衬得他眸中光亮熠熠生辉。
本意是想借此惩罚嘴硬的沈奚行,却不成想在她看见沈寅止笨拙的只想让她稍稍开心些时,她莫名心底一颤。
她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不自在地攥紧了袖子,“有大哥宽慰,卿儿心中已然无恙。”
“大哥!
她就是在故意示弱来挑拨你我之间的感情!”
沈奚行气急败坏地指着她,愤怒地扔出折扇刚好砸在她的身上,“贱人!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是在演戏!”
沈寅止刚柔下来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阴冷,他抽出腰间长鞭用力甩在地上,震起一层细微的灰尘。
“做了错事还不知悔改,沈奚行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啪——!
他那一鞭抽得毫不留情,霎时就溅出几滴热血。
“啊——!”
沈奚行不断惨叫,痛到指尖白的十指紧扣着掌心的嫩肉,“大哥饶命!
奚行奚行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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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寅止微眯双眸淡漠地望向眼泪鼻涕沾了一脸的沈奚行,走到跟前拎起他的领子。
“念你今日归家,爹和谢氏又忙前忙后为你辛劳,我暂且饶你一命。
等晚饭结束,兄长就教教你什么叫尊卑什么叫廉耻。”
沈奚行吓得脸色惨白,他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带着撕裂的伤口狼狈逃离。
沈寅止慢条斯理卷起长鞭,见沈宴卿仍呆呆看着地面上飞溅的血痕,他唇边噙足了笑意,几步靠近他伸出手放在她面前。
“卿卿,跟我走。”
视线交汇,他眼中的深邃隐隐涌动着火热。
走在路上,沈宴卿没来由得有些担心,“再怎样他也是谢氏唯一的孩子,其实稍加惩罚就已足够。”
“何苦惧她谢氏,如今沈家也该换换人来操持了。”
沈寅止勾唇冷笑,他转头递过去一个戏谑的眼神,“卿卿,有没有考虑接手沈家?”
“意不在深宅,我只想去更广阔的天。”
沈宴卿再度看向天边月,不知何时那月已冲破云层散着它凌冽的光。
她如那样昨夜伸出手,见到即便全部挡住,指尖边缘仍有着淡淡的光晕时,她忽而温柔笑了笑。
“快快快!
夫人怒了!”
“快请郎中!”
几个家仆步履匆匆在他们身边经过,临近大堂还能听见沈奚行杀猪般的嚎叫。
“娘!
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杀了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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