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陈翼然基本摸清了这帮人的套路。
这帮人来自不同地方,这几年在这边零散结对搞赌博机。
没有地域的门槛,他这种“自来熟”
的外人才容易被接纳。
最关键的是,那个光头跟他还挺投缘,几次陈翼然说想挣钱,他都承诺他下次有“项目”
时关照他一起。
陈翼然打麻将连输几天后,给这帮人送了不少钱。
这晚他不肯打了,没什么兴致地坐在旁边看。
到了夜里两点多,大家玩得兴致正高,光头忽然喊两个人一起出门办事。
坐在一旁的陈翼然笑着抬起眼皮,极自然地问“哥,要帮忙不?”
光头穿上外套“你马上不打?”
陈翼然在烟缸里按灭了烟,直接起身,“不打,歇一晚。
跟你一起出去转转,吹吹风。”
旁边两个人没吱声,光头看看他,想了下,“走吧,给我搭把手。”
深夜的村落偶有狗吠,陈翼然跟着这几个男的走了一小段,去巷子里拿面包车。
上车后,几个大男人断续地说笑,先是聊刚才的牌局,聊完又很低俗地聊到村里一个挺漂亮的女孩。
陈翼然和他们一起开黄腔,开到兴奋处,光头说“你他妈吃着锅里的还看碗里的,都有媳妇的人了。”
听他们忽然提到万佳云,陈翼然笑了笑,不想和他们多聊。
结果光头挺好奇“小陈,你媳妇今年多大年纪?”
“她啊,”
陈翼然说,“2o。”
几个男人立马又艳羡地问“看着就不大,她多少岁跟你的?”
陈翼然一直把他和万佳云打造成混迹社会多年的混混和不良少女,这会儿更是入戏颇深,“16吧,上学认识了,成天粘我,后来就不上了。”
“草……”
“我靠,未成年就被你弄到手……”
车上三个人笑着骂着。
到了地方后车停下,陈翼然一看,果然是三条巷附近的一个岔路口。
夜色里,正有一辆大卡车栖在路边,几个人影站在路边放哨等候。
这几个人手里简单粗暴地拿着甩棍,身上描龙画虎,就怕别人看不出来他们是油混子。
光头到了后,一下子出来了十来号人。
大家分工协作,有人把做好的游戏机从仓库里面往外搬,有人把车上的旧机器卸下来往里抬,蚂蚁搬家似的。
那些被运来的劣质赌博机有的都快散架了,就是个破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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