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满身铜臭味的女人一样,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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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夫人石氏听到李簪词处置院子里的下人,觉得她行事雷厉风行,但也有些不近人情。
都是姓李的,同宗同族的,做得太绝了。
贴身伺候的嬷嬷问要不要管?
石氏摆了摆手,她虽然觉得李簪词配不上自己儿子,但能力是有的。
且既然把中馈给了李簪词,为了能让李簪词尽心尽力地效力国公府,她不会去束缚李簪词。
“等世子回府了,告诉世子一声就是。”
到了下午,梁靖孜散值回府,来跟她请安时,她把今日正院发生的事情说了。
“也不知她吃错了什么药,平日性子稳重,是个能忍的,今日把大李氏留下的下人都打发卖了。”
梁靖孜想也没想地道:“想必是在生儿子的气。
她跟儿子成亲三个月,儿子一直呆在妾室的屋里,故而把对儿子的气发泄在大李氏的贴身丫鬟身上。”
石氏也觉着极有可能是这个道理:“娘知道你不喜欢她这种开口便是钱的人。
既然我们娶她是为了让她给银钱支撑府里,不管如何,初一和十五你都要在她院里休息,别让人找出不是来。
况且那么久不洞房,对她这个正妻是有些不尊重的。”
梁靖孜恭恭敬敬地应是,这才去邓姨娘的院子里。
邓姨娘料他这时候会来,早早地躺在榻上,让丫鬟帮她按揉手臂,嘴里嘤嘤戚戚地喊着疼。
梁靖孜进来便看到她痛苦的模样,白皙柔嫩的小脸没有血色,纤细的脖颈更让她楚楚可怜。
梁靖孜心疼地道:“这是怎么了?”
邓姨娘强撑地坐起来要给他行礼,柔软无力的手掌忽然一软,又瘫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