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哪个人不长眼的,敢欺负他们,我绝不轻饶他们,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李簪词点头:“夫人说的是。
他们见谁骂谁,府里除了国公爷和老夫人以及世子管得了他们,谁还敢碰他们。
我经常被他们骂,方才不还骂我呢,泼皮得狠。
这样没有礼数的孩子,我也不敢欺负。”
梁钟玉仰着脖子,气呼呼指她道:“你说谁没有礼数?你骂谁泼皮?快跪下给我道歉,快点跪下,我外祖母在这里儿,你快跪下。
本少爷让你跪下!”
李簪词微笑地道:“夫人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田氏脸色有些尴尬:“哥儿到底还是个六岁的孩子,有些事情得需要慢慢教。
你是他母亲,要宽容些。”
梁钟玉见外祖母不帮自己,就要上来对李簪词拳打脚踢,惜纹和云珠一把拦在前面,她们早就看不惯这个没有教养的孩子了。
田氏轻声哄道:“好了别叫了,你母亲马上就给你道歉了,她马上就给你道歉了。”
李簪词假装听不见似的,微笑看着无耻的祖孙两个。
梁钟玉还在闹,田氏见李簪词看戏似地盯着他们,也不打算帮她一起哄孙子,更不会顺着她的话给外孙道歉,便给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嬷嬷把梁钟玉带下去。
不一会儿,屋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李簪词起身告辞,田氏临了又警告她:“你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这爵位日后还是玉哥儿的,你若背着我偷偷怀孕,到时候胎儿保不住了,那也是自找的。”
李簪词笑着说:“夫人放心吧,国公府里日后所有的东西,都会是玉哥儿的。”
待她和离了,就是昌国公府开始倒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