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欧阳子鑫摸了摸胸口,思忖道:“好奇怪,我明明记得自己像针扎一样难受的,现在却浑身舒畅。”
“哪里不舒服吗?”
天澧见欧阳子鑫摸着胸口,便说道:“首领说你是吸入太多浓烟才会发高烧的,其它的皮肉伤倒无大碍,多修养几天使会康复。”
“我、我很好。”
欧阳子鑫坐起身,抬头看着舱窗外,湛蓝的苍穹下,一群海鸥正傍依着航行中的船舷飞翔。
风暴应该过去了吧,感受着吹拂进来的和谐的海风,欧阳子鑫不得不感叹海洋的变化之巨!
“你好象完全清醒了呢,这三天来忽醒忽睡的,就算首领亲自喂你吃药,你都没有察觉到呢。”
天澧抿嘴一笑。
“真、真的吗?太过意不去了。”
想到雪无垠拿勺子给自己喂药的情形,欧阳子鑫的两颊红了。
“对了,因为你高烧不退,船长还给你治疗来着。”
天澧把粥碗放在欧阳子鑫手中,笑道:“首领在一旁看了直说,『子鑫的肌肤好诱人呢。
』”
“呃?!”
刚接到手的陶瓷勺子乒地掉进粥碗里,粥水都溅在欧阳子鑫好似猪肝一样通红的脸上。
“小心呀。”
天澧赶紧拿过桌上的手绢。
“抱歉,我自己来就行。”
接过手绢擦干净脸,欧阳子鑫的心依旧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因为他想起了雪无垠和谢凌毅亲吻时的情景。
心脏,为什么突然那么痛呢?而且想不通两个人为什么会接吻呢?他们难道是……
“你不必和我道歉,我是自愿来服侍你的。”
天澧把头别向一边,咕哝道:“虽然你闯进来很鲁莽,但是你救了我,真看不出你身子单薄,打架居然这么厉害。”
欧阳子鑫看着天澧别扭地鼓着腮帮子,不觉笑了,暂且放下纷乱的心思,问道:“海盗们怎么样了?”
“哼,还能怎么样?企图烧船已招众怒,今晚就会被扔进海里喂鱼。”
天澧不快地说道。
“什么?船长已经下令了吗?”
把粥碗放在一边,欧阳子鑫表情惊愕地问。
“虽然还没做最后的决定,不过死是逃不了的……咦?子鑫,你这么急要去哪?”
天澧见他突然揭开被子,跳下床,不禁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