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子鑫何时变得这么要好的?”
天澧瞠目结舌,回不过神来。
而一旁的雪无垠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始终不发一言。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
清冷的月光洒向浩瀚的云险海,是那么宁静,披着如水月色的大浮号甲板,人声鼎沸,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哇塞!
真看不出你还会跳这舞啊!”
“喝!”
“赵老厨子的手艺真不错啊!”
甲板上,佳肴叠成宝塔似的,每一盘菜都内容丰富,鲈鱼切得细薄透明,摆放成秋菊盛开的景象。
对于每天都只能啃馒头吃咸肉的水手们来说,今晚无疑是飞上了月宫,比皇帝老儿还快活啊!
除了佳肴,还有酿造了足足三十年的极品汾酒,飘香数里,闻着都醉人!
欧阳子鑫盘腿坐在相对安静的船首甲板上,面前是他亲自看着炉火,烤了好久的黑鲈鱼,虽然这本该是天澧干的,谁知道这小子一听说有酒喝,立刻溜得不见踪影,欧阳子鑫只好又摇扇,又添柴,忙得大汗淋漓。
“真香啊!”
欧阳子鑫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挟起鱼肉,迫不及待地一口,烫得大叫。
“呜呜!
好烫!”
苦不堪言时,一杯香醇的白酒,递到他呼哧个不停的嘴边。
欧阳子鑫楞了楞,拿过一饮而尽!
来人见他的脸色恢复不少,便挨着他,席地而坐。
“真好喝!”
欧阳子鑫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红润的嘴唇,看着空空的酒杯。
“这里还有。”
男人低醇的嗓音,透着宠溺的语气。
“谢谢船长。”
欧阳子鑫不客气地拿过酒樽,往自己的杯里添了一些。
当然,他也不忘给谢凌毅斟酒,这是礼尚往来。
“烤得不错。”
谢凌毅看着碟子上的鲈鱼道。
“船长要吃吗?”
欧阳子鑫眨巴着眼睛。
“不用,我在前边吃过了。”
“那我就不客气罗。”
早就饥肠辘辘的欧阳子鑫,也顾不上寒暄,迳自吹着气,吃起鱼来。
谢凌毅曲着膝盖,静静地喝酒。
“对了船长,你还没告诉我……”
吃了一会儿,欧阳子鑫转头问道:“你怎么能一下子钓到五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