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是想吻我吗?”
谢凌毅翻身压上欧阳子鑫,把他的挣扎化作徒劳。
“我才没……唔!”
嘴唇被再度吻住,忿忿的抗议都化作令人心跳耳热的呻吟。
“呼……!”
好不容易结束热情如火的拥吻后,那湿热的气息仍留在欧阳子鑫的唇瓣上。
“睡不着?”
谢凌毅凝视着欧阳子鑫,手指轻扫他的头发。
“有点。”
欧阳子鑫含糊地道,他怎么好意思说是昨晚太激烈了,以至于现在浑身都痛难以睡觉呢?
“你等我一下。”
谢凌毅起身披上一件长衫,走下床。
“嗯?”
“这个给你。”
谢凌毅很快就回来了,拿着一个争绿色的锦襄,放在欧阳子鑫手里。
“什么?”
欧阳子鑫打开一看,是以前一怒之下,扔还给谢凌毅的鸡血扳指!
“你还有在练箭,不是吗?”
谢凌毅温柔的说道,摸了一下欧阳子鑫的头。
“嗯,但是……”
欧阳子鑫犹犹豫豫地握着扳指:“雪舟师说……这个是你父亲的遗物,那么重要的东西,万一被我弄坏了……”
鸡血石源于辰砂,有千万年的形成历史,色彩瑰丽而价值连城,更是制作传国玉玺的材料,欧阳子鑫一直觉得这个扳指,用来练箭是很好,但也够奢侈!
“没关系的,你拿着好了。”
谢凌毅的嘴唇贴在欧阳子鑫的额上。
“嗯……”
这亲密的接触,似乎比热吻更让欧阳子鑫心跳,而且好舒服……无论是嘴唇的柔软,还是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发梢的感觉。
手里握着润泽细腻的扳指,一阵浓浓的倦意席卷上来,欧阳子鑫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谢凌毅在他唇上轻轻地一吻,然后替欧阳子鑫拉高被子,留恋地凝视他片刻,才起身更衣,有关于靖国在云险海海域的兵力部署图,他还差一点就绘制完成了。
农历九月初八,张着巨大帆幕的大浮号,在晴朗的天气下,气势浩然地驶进了白色的庆州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