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这些吧。”
罗裳笑着抽出二十块钱,其他的推了回去,让老邱收起来。
老邱推拒了几回,最终在罗裳坚持下,把三十块钱收了回去。
两人沿着山河路走了十几分钟,罗裳看到了一个特别的院子。
这个院子看起来像是一家老式商铺,沿街是一排青砖瓦房,有翘头檐。
门外有一片平坦的空地,门前栽植的银杏树龄大概有四五十年以上。
老邱注意到她多看了几眼,就道:“怎么,对这地方感兴趣。”
罗裳摇头:“没,就是看看。
这房子不错,以前应该是个商铺吧?”
她还真没想租这样的房子,主人愿不愿意租是一回事,她手里钱也不够。
老邱道:“你眼光不错,这个房子以前是大户人家住的,前店后厂。
二十年前这院子被没收了,院子里边盖了不少小房子,有十几户在里边住着,房子也被改得不像样子。
七八年前这房子才被原来的房主花钱买回来,又拆又改的,才成现在这样。”
老邱又陪着罗裳看了一会儿,到一个路口时,俩人就分开了。
老邱去周大夫介绍的药房抓药,罗裳在路边等公交车。
这里有一趟6路车直达罗裳家的大杂院。
罗裳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
常秋芳今天也休息,她正在晾衣服。
看到罗裳,她把手上的衣服放回盆里,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怎么才回来?九点钟小张来了,要找你去看电影。”
“不用管他,这两天你去跟媒人说一声,这事算了吧。
以后不用来往了。”
罗裳说得轻描淡写,常秋芳惊讶地瞪着她:“你说什么呢?处得好好的,怎么说黄就黄了?”
这个小张是常秋芳一个街坊介绍的,一家人都是干部身份,以罗家现在的情况,这样的条件算不错的了。
之前罗裳也没什么意见,这时突然变了,常秋芳自然很意外。
“妈,他有个干妹妹总去他家待着,俩人经常腻在一块,不像兄妹也不是对象,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感觉很不好。”
“他妈跟干女儿关系也好得很,真嫁到他家,以后不知要受多少气?算了,这个混水我不趟了。”
常秋芳听完这些,眉毛都快立起来了,恼火地道:“我看那小伙子长得挺周正,没想到背后还有这种事。”
“好好的,自家有亲女儿,非要找什么干女儿?”
“行了,不处就不处,回头我跟媒人说一声,把这事儿回了。
我还得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把这种人介绍给你?”
常秋芳是成年人,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她可没少听没少见,所以罗裳一提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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