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回,哥是彻底栽了。”
闫聚财垂头丧气地说。
这时突然有人问:“哎,聚财哥,你想尿尿吗?”
“早就憋不住了,只是老子没敢吭声,你们感觉如何?”
闫聚财问道,“哎,谁给老子解一下绳子?”
“解啥解?那都是他娘的细麻绳,系的又是死疙瘩。”
又一人回答道。
闫聚财彻底无望了,骂道:“娘的,只能尿裤裆里了。”
两碗姜汤水通过肠胃的吸收排空,慢慢变成了滴滴液体向膀胱流动积聚。
他们想通过不断地调整姿势极力忍耐,却都不再吭声。
王永才实在憋不住了,往外喊了两声,外面却无人应答。
“永才,你别喊了,喊破天也没用,谁让咱们是一群笨蛋啊?你没看出人家使的这是阴招,喝啥姜汤红糖水,纯粹是想让咱们尿裤子。”
闫聚财骂道,“快,快过来,我试着帮你解一下,看能不能解开。”
“解啥解?我早就没憋住,一泡尿尿裤裆里了。”
众人听了都小声笑起来。
王永才一笑没忍住,一泡热尿全尿在棉裤上了,谁知热乎劲刚过去,裤裆里渐渐变得冰凉,每个人都在暗夜中冻得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大早,现成领着永河和崇高就过来了。
他们在现玉家吃了早饭,才到派出所来。
现玉先进去见了王治安,王治安又派人将王永才叫了过来。
王永才穿着湿溻溻的棉裤,走路有些喇叭腿。
现玉问:“哎,永才哥,你的腿怎么啦?没人打你吧?”
“没有没有,派出所如今从不打人了。”
王治安捂住嘴抢着回答。
王永才苦着脸说道:“谁也没打我,我尿急,尿在棉裤里了。”
“哎呀,你怎么不喊一声啊,我们夜里有人值班的。”
王治安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