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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要不我来试试?”
“你?订个扣子都能订到后背,指望你弄?这皮子都能给揪秃了。”
“咋这么说呢,爹,那时候不是小嘛,手脚不灵活才那样的。”
“现在也不大,成了,别捣乱,你以为这事儿好弄啊?比补衣裳难多了,来,看看,看看我这怎么下针的,傻小子哎,看明白没?那就不是快得起来的事儿。”
确实,这活看着好似简单,实际上做起来很是费功夫,毕竟这一针针的可是要避开那些羊毛,兔毛,直接下到皮子里头,才能紧凑的缝上。
一个不小心,那线就松了,一拉一扯就能断了去。
看明白这一点,肖海涛立马别过眼,权当自己啥都不知道,他才没有那么个耐心,那么一针一针的折腾呢。
外头天色渐渐的有些发暗,老肖将手里的活紧赶慢赶的收针做完,可到底不习惯在这样的昏暗下费劲,即使有灯,有蜡烛,那光线也强差人意。
和现代的节能灯比起来更是直接成了萤火之辉,所以最后那几下真有些粗糙。
老肖心下忍不住寻思是不是等着明儿再补上几下。
“爹,别做了,伤眼睛,赶紧吃饭吧。”
没等他拿定主意,堂屋里肖海涛一边在桌子上摆碗,一边朝着里屋喊,垂着脑袋一个白天的老肖刚想抬起头应声,却差点扭了脖子,等着想抬手去脑后捏几把,才发现不单是脖子,就是后背,后腰,手臂都肌肉有些僵硬,下了火炕狠狠的做了几个拉伸动作才算是缓了过来。
走到堂屋,看着桌子上已经摆上的玉米粥,大饼子,一碟子凉拌榨菜丝,一盘子炖兔肉,老肖嘴角扯出了个大大的笑容,他忙乎了一天,这做饭什么的都是儿子带着两个娃子在弄,连着屋子里的煤球炉子也点上了,没让他操半点心,如今更是几乎将饭端到他面前,这让老肖心里暖暖的,只觉得孩子实在是贴心的很。
“团团呢?还在屋子里?那衣裳已经好了,赶紧给她穿上,保柱啊,明儿你早点过来,就窝大伯的炕上,大伯把你的衣裳也整整,有一整块羊皮衬里头,那衣裳就暖和多了。”
“大伯,先给大哥弄吧,大哥要忙家里的活呢。
我不冷,剩下的那张大伯,你给自己弄就成。”
“没事儿,让你大哥先把我的衣裳裹外头,两层穿上足够了,等着你的弄完了再弄也来得及,你别瞎想,咱们家皮子不缺。
大伯有衣裳穿,倒是你们,人小,这一整张总有裁下来的边角,凑到一起,合着兔子皮,我瞅着还能做个毛帽子出来,有了这就齐活了,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在往外头去折腾也不怕了。”
老肖说的是实在话,他真有羊皮袄子,作为一家子的主劳力,还要承担冬日外出打猎捡柴等事儿,肖海涛就是不给自己弄一件也要给自家爹弄不是。
真心不缺这个,就是肖海涛,那身上的衣裳也比保柱兄妹,那旧衣铺子淘换来的更厚实些,即使不换羊皮,有了那护住关键部位的兔皮,也绝对够暖了。
只是不好大大咧咧的和这两个孩子说罢了。
可这真话听到了方言耳朵里却不是这样的。
他哪里知道这衣裳里头的内有乾坤啊!
下意识的以为是一样的,而在这样的一样厚薄的情况下,有了好东西,有了好皮子,先顾着他们两个年纪最小的,这让方言心里很是感动,很是温暖,很是……
即使再是机灵孩子,当他感觉到亲近,呵护,庇佑等等他最是稀缺,最是渴望的东西之后,所能反哺的信任绝对是最真诚的。
老肖不过是一眼,就从这孩子的眼神中大致的感觉到了这一点,心下有点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总觉的好像自己是在骗孩子!
这么一想,下意识的对着这两个孩子自然更好些,比如当方语穿好了衣裳出来的时候,将孩子一把抱到椅子上,比如将桌子上的肉往孩子的碗里夹上一筷子。
做的并不多,可起到的化学作用却不小。
这个拼凑起来的家,在双方无意识的努力下越发的融洽,真真是一家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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