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又挠头“好像也是”
俩夫妻说话嘀嘀咕咕,谢峥就坐在隔壁,怎么可能听不见。
他借着茶盏遮挡,掩去眼底的无奈。
这个时候,外祖家就已经着急着慌地给他相姑娘了吗他才十四岁
那边似乎商量好了,秦又轻咳两声。
谢峥顺势放下杯盏望过去。
“那个,殿下啊”
“二舅客气了,咱不是在外头,叫我阿峥就行了。”
寻常人家不都这么叫的吗
“咳,无所谓,这个以后再说。”
秦又一挥手,完了又咳了声,“那什么,明儿过来吃饭啊,我给你介绍个朋友”
辛夫人生怕他胡言乱语,重重地清了清嗓子。
谢峥恍若未闻,继续着秦又。
秦又更是毫无所动,嘴里还在噼里啪啦往下说“这位小朋友跟你年岁差不多,今年刚要考童生试。
我聊过两回,觉着这孩子端方稳重,虽然有些呆,但行事做派还颇为务实,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你跟他见见,说不定能谈得来”
辛夫人轻舒了口气。
谁知下一瞬,秦又便话锋一转,朝谢峥挤眉弄眼道“最重要的是,他那妹妹可水灵了嗷”
谢峥
辛夫人迅速收回手,强笑着朝谢峥道“别听你二舅胡扯,就是个玩笑话呢。”
秦又撇嘴,嘟囔道“人确实水灵嘛”
“闭嘴”
谢峥
没记错的话,他才十四岁。
给他相,怕不是得搞个十岁娃娃出来
十岁
谢峥一阵恶寒。
在秦府吃过饭,回到客栈已快酉时末。
因与秦又喝了点小酒,谢峥沐浴更衣后才把安福找来问话“打听出结果没有”
他指的是午间碰到的那名少年。
“回主子,查出来了,那是芜县县令的大公子,姓祝,名庭舟,时年十三。
过来芦州,听说要参加这边的童生试。”
芜县县令之子倒是跟原来抄写县志的事儿合上了。
再者,佩奇最近几月确实是一直在做经解史论之类的内容,正是童生试要考核的内容。
这么说,这位祝庭舟,就是佩奇
谢峥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