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祁,你就是天祁...”
皇帝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扶起,眼含泪光,“你是祁儿对不对?”
祁烨伸手将璃妃扶起来,璃妃此时虽然很是激动,但已敛了情绪,转而对皇帝道,“陛下,咱们的儿子回来了。”
“三皇子?”
坐在上座的皇太后突然开了口,“三皇子已经走丢了十几年,怎么能证明这就是三皇子?”
祁烨微微抬眸看过去,皇太后正目光威严的看着他。
祁烨从怀里掏出那小巧的玉牌,“这是当年父皇给儿臣的,不知父皇可还认得?”
“认得,自然认得。”
皇帝拿在手中细细看了看,“朕的皇子每人都有一块的,母后,没错,这是朕的玉牌。”
这个人一出现在他眼前,他便知道这是他儿子,即便没有玉牌,也错不了。
“只凭一个玉牌就能证明他是走失的三皇子?皇帝未免太过草率,皇室血脉绝不可如此冒失。”
“母后,你看看他,与当年的祁儿长得有多像。”
皇帝错开一步,让皇太后将祁烨看的更清楚些。
祁烨与对上皇太后犀利的眼神,微微垂眸,皇太后打量他一番,冷冷道,“皇帝,血脉之事岂是长相所能决定的?”
不待皇帝说话,皇太后又道,“本宫倒想知道,巡城御史是如何找到这所谓的三皇子的?”
“巡城御史,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吧,朕也想知道。”
巡城御史忙跪下,“回皇上,太后的话,当时臣正在领兵巡视,行至鲁国公府外时,听到里面传来打斗之声,臣怕老国公受到伤害,于是冲了进去,便看到江大人正在围杀一个年轻公子,而此时这位年轻公子说自己是宫中走失的三皇子,臣不敢私自决定,于是便把这位公子带到了皇上面前。”
“围杀?”
皇帝眉头紧蹙,看向江瀚海,“瀚海,巡城御史所说之事是否属实,为何要围杀三皇子?”
江瀚海跪倒在地,“回皇上的话,臣并不知这位公子便是当年宫里走失的三皇子,而且今日也并非如巡城御史所说臣在围杀祁公子,皇上许是不知,这位公子娶了臣的女儿,今日臣的妾室因病去世,臣的女儿回来奔丧,臣不知巡城御史为何突然闯了进来,还妄言臣在围杀三皇子,臣冤枉。”
“天祁,你娶了江大人的女儿?”
皇上眉头越发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给朕说清楚。”
江瀚海看了一眼祁烨,开口,“这位祁公子所娶之人,便是臣的二女儿江阮,当年皇上曾为她与林家的三公子赐过婚。”
“江阮?”
皇帝有些吃惊,“祁儿,你娶了鲁国公家的家的二小姐?”
祁烨淡淡点头,“是,儿臣是娶了江府的二小姐,今日我家娘子的母亲因病去世,我与娘子去鲁国公府奔丧,却不料江大人却让家丁将将我家娘子阻拦于门外,我家娘子跪地两个时辰,却不得而入。”
皇帝有些有些糊涂了,“瀚海,为何你不让他们进府?”
江瀚海长叹一口气,“虽说皇上仁慈,允许小女与林家的婚约只要满了三年之期便可作废,但是臣想着林公公对皇上一片忠心,小女既然嫁入了林家便应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岂能另嫁他人,可是我这女儿一点儿也不省心,没有媒妁之言,没有父母之命,私自改嫁,臣觉得心中愧对皇上,愧对林公公,是以一怒之下与小女断绝父女关系,今日小女上门,臣沉浸在悲痛当中,确实不知府内的家丁将小女阻挡门外,倒是臣疏忽了。”
“但是。”
鲁国公卖完乖,声音陡然升高了,“臣也没想到祁公子却与王大人带兵闯入鲁国公府内,打伤鲁国公府家丁无数。”
“老国公有没有被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