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道:“多谢李妈妈,我马上就回。”
“茱萸姑娘?”
到百花苑时,宋恒已经在隐蔽处等着了,见她过来轻声喊道。
“宋恒!
你居然真的在沈府做事!”
茱萸先是低声惊讶,后又快进入主题,“不说这个先,兰奴妹妹今日哭了一下午,正好你在这儿,你一会儿偷偷去瞧瞧她!”
“嗯?”
宋恒莫名,但还是顺着她的话问,“她又被人欺负了?”
茱萸快道:“我不知道,她不肯跟我说。
正好看到你了,我才想起来,你的信我忘记给她了,你自己给吧!
去哄哄她啊!”
说着又从袖袋中将信拿出来,恨铁不成钢道:“你说说你,就在沈府做事儿呢,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让我给你传信!
以后自己传啊!”
宋恒被塞了信过来:“不是,你就跟我说这个啊?”
茱萸道:“不然呢!
我要走了啊,不然那李妈妈要来找我了!
自己送信啊!”
话还没说完,茱萸抬腿就走了,边走边回头指着他说完最后一句话。
宋恒噼里啪啦听了一堆,手中捧着已经揉皱的信纸,只得出一条信息:沈兰奴今日可能被欺负了,黯然神伤了一天。
“哎。”
宋恒轻声叹气,把信收回怀中,先去忙活儿了。
直到天黑马上宵禁了,宋恒才和几个伙计从沈府出来。
他借口还有晚间的活儿,与他们分开,又绕到沈府后头大概悠然院位置的一堵墙下,想着要翻墙过去。
宋恒有些紧张,左右观望有无行人或马上来巡逻的官兵路过,又计算着该怎么爬上墙去。
竟是后悔没去学点武艺。
颤颤巍巍翻过墙,所幸是悠然院中一个隐蔽的角落,四下无人能注意到他。
他在悠然院中偷偷摸摸穿行,竟是没瞧见几个人在院子里。
莫非天黑了大家都要睡了?
忽然“吱呀”
一声,瞧见丁香从沈兰奴房中出来。
于是宋恒摸到她窗户边上,仔细听了一下确定里面没有其他人后,轻轻拍了一下窗子。
沈兰奴刚拆下饰准备继续赶绣百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