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人反反复复折腾了几次,不想在再他背后受他的影响了,这个人留着对她肯定有害,而且这人知道她所有的弱点,就算这副身体的前任主人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也不能留他!
此时她的所有行为都能解释成她对自己曾经爱过之人背叛一怒之下了结了他,任何人都找不着借口来诉说她的不是,如今的局面走向她是一个悲伤者,悲伤者很容易得到别人的谅解,江雨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而已,为了以后她的计划她可不想他又出来生事,这人留不得!
“爹!”
辰儿一声几近撕心裂肺的喊声让上官幽兰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剑也落了下去。
‘当’的一声青云抽出的剑挡住了她杀气腾腾的剑,一脸虚惊的望着那个说下手就下手的上官幽兰,她不敢想象如果她的距离再远一点点的话……明月公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太女的剑下了……
正文完
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青云全身冒出冷汗,挥刀而上挡住她剑的手也微微的颤抖着,直到此刻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对明月爱之深切的太女了,刀剑相碰的声音极为刺耳,仍比不过她突然之间兴起的杀气。
“太女殿下,手下留情!”
青云挡住之后马上求情。
“青云,你好大的胆子!
怎么?还想护着他不成?”
上官幽兰一击不成便收回了剑,对于青云那护着明月的举动用微微有些动怒,“他可是大殿下的人!”
“请殿下开恩!
事情并非殿下所想的那样!”
青云为难的转头看向明月,明月身形未动,笑意连连的望着上官幽兰,“明月不曾想过,原来我们之间恨得最深的不是我,而是太女殿下您,想到不你竟然恨不得杀了我呢……”
一旁随着被押过来的江雨几乎听到自己心脏忽然停止了一样,当看到上官幽兰那反杀的举止时若不是手脚被限制早就冲上去了,浑身一身冷汗,他不是一心帮着那女人吗?为什么江雪还能这般无情的对他下杀手?
这一刻从未有过的慌乱袭遍全身,这个人一直都是以他那种不畏生死的姿态周旋在她们姐妹之间,时时刻刻拿自身的生命作为赌注,比任何人都敢赌,这一刹那,心里一路的怨恨对着这个人再也发不出来,母皇,母皇值得这个人如此心甘情愿的付出吗?
江雨记得他初来皇宫时一身是伤却笑着面对着与他同龄的她们姐妹俩问好,明明只是母皇从外带回来的可怜人,可行为举止显得比任何都要优雅,不卑不亢,那眼中的笑意让人忽视了他身上的一切,到此刻为止,她记得自己从来没过这个人来自何方,为何会随着母皇回宫,只是一味的喜欢,一味的将他留在身边,对于他的一切……除了感觉这是他应该给予回报之后什么也没做过,这个人……从一开始到底想要什么?
只是片刻喘息的机会这人便能逞口舌之快,他说,“莫非殿下在忌讳明月的存在么?”
上官幽兰的手被辰儿从月碧身上溜下为抓住,这小娃!
“娘亲!”
辰儿脸上的表情非常惊恐,抓着她的手有些害怕的动摇着,她从来没见过这小孩子这么畏惧过什么,在他那惊恐的目光之下上官幽兰将剑放回剑宵里,蹲下身,收敛全身的戾气,一脸温柔的问道,“辰儿,怎么了?”
“你不能杀他!”
辰儿死死抓住她的手,担心的望着明月,“娘亲,你答应辰儿不要杀他!”
“这里交给别人就行了,辰儿,我们走可好?”
她笑了笑,试着抚平辰儿的激动情绪。
“娘亲,你不会杀他的对吧?”
辰儿被她刚刚的举动吓到了。
“这可是害了辰儿与娘亲的人,娘亲说过敌人是不能手下留情,”
似乎对辰儿的反常有些捉摸不透,“对的人娘亲可以手下留情,但是不能留的人怎么样都不能留下。”
“可是……他是爹……”
辰儿咬着唇,非常认真的说,“娘亲,辰儿记得爹爹身上的味道。”
她笑,“辰儿,你爹你老娘我都不知道是谁,你当年还在娘的肚子里又怎么知道?从今以后,楚叔叔便是你亲爹,不会再有别的人了……”
楚离在一旁微微的动容,他道,“也不一定非杀明月不可,至今为止他虽与我们敌对,可从来没对我们动过杀手,他与辰儿亲近也是事实,还是从轻发落吧。”
“他是爹!”
辰儿不改说词,摇了摇上官幽兰的手,“娘亲,你不记得躺进棺材里的爹爹了吗?”
这话一出,上官幽兰与明月同时一愣,上官幽兰的瞳孔慢慢放大,不可置信的望着辰儿,“你……你还记得那个人?”
那些连她都快慢慢淡忘的事情辰儿却记在心头,因为后面的事几乎与先前没有了瓜葛所以她一直就没放在心上了,当年她并不知道杨家的事所以才让辰儿认那躺在棺材里的人叫爹爹,这也是她想给儿子一个认爹的机会,不管那家人如何他们都曾收容过无家可归的母子俩,这份恩情都得记着。
她知道那个人没死,但只要不影响她们母子日后的生活死没死对他们来说都没关系,而且还有休书在手,她的人生与那个人已经不再有关系,所以她想得很简单,如今被辰儿无心的提及就像一把钥匙一样将她所有的思路都打开了,她拿出休书反复再看了一次,她记得上次绑架辰儿时写得那封信的字迹一模一样,她一直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却原来早在无声无息中露出了破绽,她竟然大意了……
她蓦然回首,望着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