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下了逐客令,陶谦不答应割琅邪,求和便没有任何意义。
左右陪坐的诸文武们,眼见袁方如此决然,竟然一言不和就要结束谈判,不禁都有些暗暗吃惊。
要知道,诸将们都清楚,己军虽连战连胜,却已处强弩之末,倘若陶谦被逼急了,全力相拼,这场战争打到最后反而会对他们不利。
他们却不知,袁方已暗用诸葛瑾之计,吃定了陶谦。
见得袁方转眼翻脸,陈登吃了一惊,袁方下了逐客令,他却僵坐在那里,不肯起来。
尴尬了片刻,陈登暗自一叹,沉声道:“既然公子这么坚决,为了让徐州百姓免于战火,我们看来也只好答应公子开出的条件了。”
陈登竟然做出了让步!
诸将们心下均一惊,纷纷望向袁方,一脸的惊奇。
袁方却淡然如水,仿佛早在他意料之中。
实则,袁方也暗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断定陶谦这自守之贼,一定会不惜割地求和,万一自己预料失策,还真有可能陷入于陶谦持久战的泥潭之中。
那时,他又焉能抽出手来,准备应付跟袁绍的翻脸。
不过事实证明,袁方的冒险是值得的。
陶谦这个自守之贼,终究还是逃不出他的判断,看来他派陈登来之前,就做好了割让琅邪的最坏打算,袁方的坚决,正好把陈登谈判的所有筹码,都给逼了出来。
袁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陶谦这么有诚意,那我就恕他两度进犯的过失,答应他的求和吧。”
陈登也暗松了口气,两方战争结束,作为徐州豪强,他陈家的利益也避免为战争所威胁,他自然乐得看得这结果。
就在陈登转忧为喜之时,袁方却忽然道:“除了割琅邪之外,我还另有一个小小条件。”
“公子请讲?”
陈登马上又紧张起来,以为袁方贪心不足,还要“勒索”
。
袁方却淡淡道:“这条件很简单,我要与你家州牧阵前一会,当面敲定议和之事。”
听得这意外的条件,陈登神色微微一变,顿时又狐疑不决起来。
眼见陈登又为难起来,袁方脸色一沉:“我之所跟陶谦阵前会面,就是要看看他求和的诚意,怎么,他是心不诚,还是没这个胆量来跟我会面?”
陈登一时语塞,面对袁方这不在意料之中的条件,陈登不知该不该答应。
袁方冷笑道:“放心吧,我袁方言而有信,要杀他陶谦,也屑于用这等手段,他大可带着亲军前来,到时我与他相距七步会面,这样他总该安心了吧。”
袁方的意图,乃是借着这会面之际,狠狠再震慑一番陶谦,让他铭记教训,不敢再趁机使坏。
陶谦若是不敢来,就等于惧怕袁方这个曾经不名一文之辈,他在徐州的威名,就更将大损。
陶谦的声望受损,正有利于袁方将来南吞徐州,这正是袁方想要看到的。
陈登犹豫许久,不敢答应,只能以无法做主为由,请求回去征询陶谦的决定。
袁方也不逼他,只冷冷道:“元龙就回去告诉陶谦,他若是不敢来,我袁方就带着兵,前往郯城去会一会他。”
他这话分明是在威胁,若陶谦不敢来会面,他就要率军杀进郯城。
陈登岂能感觉不到袁方丝丝杀机,身形不禁一颤,不敢再久留,当即告辞匆匆的回往郯城。
袁方威胁的是陶谦,对陈登倒并无敌意,当下亲自将他送出营外。
还往帐中时,郭嘉不知什么时候已到,正在那里美滋滋的灌着葫芦中的好酒。
“奉孝什么时候到的?”
袁方问道。
“我也是刚刚才到。”
郭嘉抹了一把嘴角酒渍,“适才听人说,陶谦派了人前来求和。”
袁方微微点头,笑着坐回主位。
郭嘉面露奇色,诧异道:“没想到,陶谦这老家伙,这么快就求和了,他这老脸也丢的太快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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