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香汗淋淋的趴在浅歌身上娇声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撑起上身看向身下的浅歌。
只见他脸色沉静,白皙透明的肌肤比起往日多了些水色,一双俊眸微微阖起,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朵朵虽然大胆,但心里终归是不安的,惴惴的叫了一声,“大叔?”
浅歌若有似无的低叹了一声,“你尚未及笄。”
朵朵眼神一亮,见浅歌并无责备,顺竿往上爬的问:“大叔的意思是说我及笄就可以了吗?”
浅歌甚是无奈,心底一片复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他清楚,即使朵朵这样胡闹,他心里也没有怪责的意思,仍旧纵着她胡闹,想来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你爹明天肯定会收拾你的!”
浅歌避开朵朵灼热的眼神,不自然的说道。
朵朵小脸一垮,可怜兮兮的俯下身,在浅歌的脖子处蹭了蹭问:“爹爹会打我吗?大叔会保护我吗?”
浅歌眸光微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能全怪朵朵,若不是他对朵朵没有防备,这事也不可能发展到这一步。
朵朵虽然有错,但他却是不忍心看朵朵被清澜训斥责罚。
可是他又狠不下心教训朵朵,也只能借着沉默不语当作惩罚,至少让朵朵担心一下,免得以后做些更无法无天的事情。
“大叔,我疼!”
朵朵长长的翘毛轻颤,搂着浅歌的脖子娇气的叫道。
浅歌很想骂一句,知道怕疼,早干什么去了,但冲口而出的话却是问:“还很疼吗?要宣太医吗?”
朵朵小嘴微张,灼热的气息喷在浅歌的脖颈间,嗔道:“才不呢!
我可不想让太医把我看了去。”
浅歌张张嘴,很想反驳。
毕竟他也懂医,明白医者,行医治病,并不会分男女,但听着朵朵抱怨,他微一沉吟,心里也涌上了一阵怪异。
“大叔怎么还不说给我上药啊?”
朵朵一阵埋怨,她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怎么大叔还像一个傻愣子似的。
“为师给你上药?”
浅歌心下漏了一拍,有些复杂的低垂了眼。
朵朵微抬上身,斜着眼睛,不满的反问:“不然呢?这伤可是你造成的,不是你上药该是谁上。”
浅歌眼帘微抬,就见朵朵胸前一对小白兔在他面前晃啊晃,晃得他有些心烦的避开了眼,手下意识的一捞,用被子将朵朵裹得严严实实。
朵朵先是一愣,再是一惊,有些紧张的问:“大叔能动了?”
“嗯!”
浅歌轻应一声,又将枕巾往朵朵面上一扔,迅速起身将衣服披上。
朵朵脑袋甩了几下,便将面上的枕巾甩开了,眼见浅歌披着衣服走出去的样子,当下慌乱的叫道:“大叔,你去哪里?”
浅歌脚步一顿,没有说什么,却是一会儿就折了回来,抱着朵朵一起去了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