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斌走到门口,实在是没忍住:“惢心,你如今也马上二十五岁了。
能不能能不能求娴妃娘娘放你出宫?”
惢心听了也是一愣,随即婉拒道:“如今景阳宫正是多事之秋,我怎么能抛下主儿独自离开。
我既然做了主儿的奴婢,自然要为了主儿考虑。
江太医,我知道你母亲催得紧,不然不然你别再等我了,好好寻个姑娘过日子吧。”
“你哎再看吧。”
江与斌叹了口气,灰心道:“你的伤也得按时敷药,否则发了炎可不好。”
“嗯。”
惢心低着头,努力憋着泪水声若蚊吟地嗯了一声。
白蕊姬闹了这么一通,琅嬅去养心殿请罪口称是自己没有管理好妃嫔,才害的如嬑受此折磨。
“哎,这禧嫔也是可怜,刚出景阳宫的门呢,就晕了过去。
臣妾请太医瞧过,说是伤心过度才会如此。”
琅嬅蹙眉柔声道。
弘历也是一个劲地叹气:“罢了,她也是可怜。
你既然已经请了太医给如嬑医治,此事就这样吧。
金仪嫔的胎如何了?”
琅嬅替弘历揉肩:“皇上安心,仪嫔在长春宫很好,臣妾也问过嘉嫔,金贵人虽然日日以泪洗面,可龙胎终究无碍。”
“嗯。”
弘历心不在焉地点头,琅嬅哪里不知道弘历的心思,但是金玉妍害了白蕊姬的孩子就得了个这样子的下场她也是不服的,便什么话都没说。
“怎么。”
弘历笑起来,开玩笑道:“若换了往常,你都开口求情了,今日怎么一句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