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庚闭了闭眼睛,把心中翻涌的思绪压下,现在还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只要有了这个账本,总会有算总账的那天的。
他啪一声把账本合起来,转手递给刘全,刘全恭敬的接过,看到账本两字有些愣,随即想到什么忙翻看一看,眼睛瞬间睁大,这,这不是老爷一直在找的账本么,怎么会在大姑娘手里?
他抬头看了看老爷,见老爷仍旧板着脸,可自己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勾起的嘴角,看得出来心情好了不少,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账本,心中明了,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刘全老大怀慰的想,大公子不爱念书、不喜欢这些权谋和钻营,老爷一直叹息自己孤身一人,现在,他有同伴了。
郑长庚没想到一个账本能让刘全想了那么多,他挥挥手,让人压着被木青带回来的男人走了,那些来讨公道的村民在知道新来的县令大人和郑采薇是父女后,没了才来时候的嚣张气焰,全都把头缩起来,当鸵鸟,特别是刚才骂郑采薇骂的比较凶的那几个,一副吃了苍蝇又吐不出来的样子,脸都绿了,一点点把身子往别人身后藏,巴不得地上有个洞,他们好钻进去躲起来。
不过,郑长庚也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们,他直接当众公布了梁良的罪行和罪证,在听到木河粮铺和梁记粮铺都是梁府的铺面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烂泥村的村民,都黑了脸。
整个泗水县谁不知道木河粮铺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强买强卖,它后面的东家不是个东西,不管看中什么,只要看上了,就想尽一切弄到手,而且他手底下有一群打手,多少人犯在他手里,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有的甚至丢了性命。
可整个泗水县的人都没有见过他的真实面貌,都以为他背后靠山强大,县老爷都不敢惹他,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多讽刺,多搞笑。
泗水县很多人还曾经求过梁良,让他忙着打压一下木河粮铺背后的人,呵,难怪当时跟他提过这个想法的人都被打了,当时还以为木河强大到了连别人说了什么话都了如指掌的地步,现在想想,可不就是了如指掌么,自己亲耳听的。
难怪刚才郑大姑娘在听到大家说梁老爷是大善人的时候,笑的一脸讽刺。
人家是之前就知道梁良左手低价从村民手中把粮食抢过去,右手换个名字又高价卖出去,大家还觉得他仁善,还觉得是他在庇护整个泗水县,他明明就是个披着羊皮的饿狼!
想通其中原委的众人,脸红了青,青了白,那叫一个五颜六色,讷讷的张了张嘴,想为刚才的慷慨激昂挽回一二。
郑长庚可不管这些,自己愚蠢被蛊惑就算了,还要把罪名推给一个无辜的弱女子,士可忍孰不可忍,他直接让县衙的文书把罪状和证据整理了一份,贴在县衙门口。
这还不算,他又让文书每天在府衙门口,一条条读梁府这些年收的女子的处境,那一条条一桩桩的罪证,如棱角分明的石头,一下一下敲在他们的心上,刚才他们还说什么来着,“她们是去梁府享福的”
,扪心自问,不过是接触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梁良的头发,就让人生生拔了人家姑娘满头的头发,这样的福分,自己愿不愿意享受,大概没有人会愿意吧。
可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不仅不安慰不理解自己的女儿,甚至还逼死了他们!
来声讨公道的人,已经麻木了,他们的心在一遍遍的接受谴责。
即使看到他们已经幡然醒悟,后悔不已,郑长庚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们,全部押回县衙,闹事的每人打了十板子,咒骂郑采薇额外再加十板子,二十板子打完,直接让衙役送回家去,不给他们任何狡辩的机会。
这边郑采薇回到家后,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在院中的大桂花树下的凳子上坐定,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来,就要喂进嘴里,却被人中途截了胡,“我让杜鹃去重新沏茶了,凉茶不要喝,对身体不好。”
郑采薇抬头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茶杯,眼中是不容反对的坚持。
她顿了顿,没有再给自己倒冷茶,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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