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铁厂猪脚。
晚饭还要吃多久,
已喝了五杯酒;
让我感到为难的,
是不干杯的自由!
喝醉总是在深夜,
记忆总悄悄地流走。
糯苞谷烤的小锅酒,
不会打你的头。
在这座热情的小城里,
我从未喝过你,
麻栗坡喝不醉的只有你!
和我在麻栗坡街边整几口,
唔哦喔欧
直到所有烧烤店都关了门,
也不停留。
你会勾着我的肩头,
我会把手搭你背后,
走玉尔贝路的尽头,
坐在靖达酒店的门口……”
虎永刚听他的歌词里,什么“石斛泡酒”
,正是自己刚刚才喝过的;什么“铁厂猪脚”
,也是自己下午走过的地方;又是什么“麻栗坡街边”
、“玉尔贝路”
,满满的都是麻栗坡的本地特色,小伙子怀有如此浓厚的情感,应该就是本地人吧?
在他的不远处,一对老人正在棋盘上捉对厮杀,旁边围观者甚众,不时还有“场外高手”
在支招:“跳马,快跳马,你的车要没啦”
、“飞象,要不他下一步沉炮,你就没啦”
……
虎永刚笑道:“不是说好的,看棋不语真君子吗?君子哪里去了啊?”
宁静对他只翻白眼:“就你爱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