惢心绞尽脑汁憋出一句:“您一去咸福宫,就能将海常在要出来,可见皇上爱重。”
如嬑这才展露笑颜。
是啊,皇上的爱总是如此含蓄,藏在细微处,需得慢慢品鉴方能知其味。
皇上在外人面前维护皇后,不过也只是给富察氏两分面子,再维护她摇摇欲坠的皇后之位罢了。
惢心见如嬑高兴,她也跟着高兴。
只要主子好了,她便好。
海兰那边受的惊吓不小,见谁都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她给如嬑哭诉着昨晚的屈辱,如嬑听闻淡淡一笑宽慰她:“别人说我屈辱,我却偏不屈辱。”
海兰听着这富有哲理的话,很是佩服如嬑。
虽然她没读过书,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但是姐姐说的话一定就是对的,她不用思考、不用质疑,只要照做就好。
琅嬅次日刚起身,便见白蕊姬覆着面纱抽抽噎噎地来寻她。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她昨天熬了大半夜看娴妃和海常在闹了一通,还得照顾娴妃的“少年郎”
,今日一起床又得做包青天断案,谁来救救她,她感觉自己要碎了。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干活。
好在苏绿筠现在帮她处理一些琐事也是得心应手,否则琅嬅真的怕有一天自己猝死在“皇后”
这个工位上。
呜呜呜,要是有魏嬿婉就更好了。
她那么上进勤奋,一定会做的更好。
她这么思索着,见了白蕊姬。
白蕊姬哭哭啼啼地摘下面纱:“皇后娘娘,臣妾用了娴妃娘娘给臣妾的药后脸便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