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我曾遣了仆妇去寻郎中,可仆妇前脚刚走,知春便咽了气。
那时,我因着心疼佳婉想着让她嫁去太师府,便想了些不入流的手段。
此事你怨我,亦是怨得的。”
程今陌在听了尹氏的这番话后,不免有些乍然。
对于知春而言,她虽嘴上不提,可程今陌自是知她有多渴望尹氏的“爱”
。
依着知春的功夫及性子,她即无防备的被人下了毒,那便是下毒之人与她很是相熟。
自以为是的程今陌,一直以来除了尹氏未做他想,谁知却不尽然。
尹氏一番自辩的话,听的程今陌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待来人走后,程今陌询问道:“乳母我虽对尹氏不甚了解,可我知她不屑为着此事,特意撒谎来讨好于我。”
“二娘子以为,府中出了细作?”
“家宴之时宋春蕾的一番话,便让我有些疑心,她知道的太细了。
她若当时便知我与她家府上阍侍有些言语,我想她不会拖到今日才言。”
“那二娘子,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如今都城乱成这般,还不知哪派来的细作,毕竟敌暗我明。
总不能因着这细作便草木皆兵,且等着吧。”
陈氏总归有些忧心道:“就怕那细作暗地里投毒,做些害人性命的事。”
“若真是来取人性命的,他便不会故意透些东西暴露自己的存在了,这亦是我觉得不通之处。
他究竟是为何而来?”
不解的人突然拐了话头道:“乳母,阿爷以前有过一妾氏?”
陈氏被问的有些愣:“谁?二娘子问的程家,家主?”
程今陌看着如此表情的陈氏,笑着道是。
“程府上的老人虽是各个嘴严的很,可过不住这些年不小心外漏的话。
虽是无人明着说过,可透出的话头的确有那么个人在的。
这些年因顾及你在程府中的安危,我曾遣人悄悄的扫听过。
只打听到那妾生过两子,可两子都夭折了,后来人便有些疯癫,至于那妾的去处,这便无人知晓了。”
“亦是个命苦之人。”
“依着家主品性,该是将人安排到某处庄子上了。”
不知想到何事的程今陌有些伤怀道:“这世上,有人因痛失骨肉而失疯;亦有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