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珩擦了擦嘴角的血,不仅没生气,还蛮开心。
年月主动亲他,他是这么理解的。
岁珩说:“你亲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你得对我负责。”
年月无语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谁亲你了?我什么时候亲你了!”
“刚刚。”
“我那是报仇,我咬破了你的嘴,你是疯了吗,居然会觉得我刚刚是在亲你。”
岁珩似乎只听到了最后七个字,脸红地说,“那是我的初吻。”
年月耸了耸肩:“所以呢?”
岁珩嗓音清晰,很认真地说,“你得对我负责。”
年月:“……”
怎么又被他绕回来。
负责?岁珩学长在开什么玩笑。
顿了顿,年月说,“我不会和你谈恋爱,你死了这条心。
我也不会一直喜欢你,我很快就会喜欢上下一个,我没开玩笑。”
年月语气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这对她而言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岁珩没有反驳她,淡淡开口,“房间里有监控。”
“那又怎么样?”
年月没懂他什么意思。
岁珩理直气壮地说:“你要不对我负责,我就把刚刚的监控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