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thefuck!”
“这是怎么回事,胖子你在做什么……”
胖子幽幽回头,黑西服这才看见他面前的那匹马臀部出现两大块凹槽,马屁股上最好的两块肉没了!
“好吧我说错了,我应该问你刚才对这匹死马做了什么!”
黑西服捂着鼻子,房间里弥漫着的不只是马的血浆,好像还有种怪味儿,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约翰脸上的表情却有些难以言喻,这让黑西服十分在意。
“今天早上比尔说他想从马身上取两块样本做实验,检查一下马的死因。”
“我说这可以啊,当然没有问题……”
“然后、然后他竟然就把马屁股里最肥美的两块肉都切掉了!”
约翰话语中已经带有明显哭腔,花领结也被吵闹的声音唤醒,他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莫名其妙。
但他看到胖老板还躺在沙发上做梦,还有窗外阴沉的天,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参与到黑西服和约翰奇怪的话题中。
没有遭到夜袭,是最大的幸运。
“克利夫切了马屁股是打算做早饭吧,这有什么可哭的,你身上的脂肪够多了,少吃一两顿也不会有事……”
“不、你不知道!”
“这是匹母马!”
约翰强硬打断花领结的话,没人能理解他的悲伤,但黑西服现在知道他闻到的怪味儿是从哪儿来的了。
“约翰,你太恶心了!”
“娘炮,以后我们应该离约翰远点,他这家伙的取向有大问题……”
“嘿!
娘炮,你也对死马感兴趣!
?”
黑西服终于崩溃,因为他看见花领结也蹲在死马前面,脸上浮现与约翰相似神情。
他曾经以为自己就是那个最桀骜不驯的浪荡青年,结果在这个穷乡僻壤里,他发现他才是最老实那个?
“你想什么呢,没看见这屋里少了什么东西吗?”
花领结食指沾沾地上凝结的血,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丰富,眼球左右转动两圈,突然起身背起胖老板就向外跑。
“我们快走!”
“这才刚刚亮天,不用这么急吧,我们有整个白天时间,再说比尔刚刚还说等做好的马肉早餐也会分我们一份……”
约翰挠挠头,他完全不像那两个对胖老板和黑街有什么深厚感情,当时加入黑街也是因为被胖老板威胁。
黑西服也对花领结的动作表示不解,他还没睡饱,现在只想再躺回沙发,等一觉睡到中午再说其他事。
反正在别墅里面,白天也不会被攻击。
虽然纳尔多庄园里的确发生了弄些令人诧异的现象,但他们也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普通人。